,看见一楼会堂里人来人往、进进出出,似乎在彩排节目,周俊耕就随着人流进了会堂。
果然看见唐沫正独自坐在角落里,一边啃着糖葫芦,一边抻着脖子,在看主席台上的人彩排。
看见媳妇儿,周俊耕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容,他悄悄走过去。
唐沫发觉身旁有人靠近,扭过头,看见是周俊耕,把手里另一支糖葫芦递过来:
“来,吃糖葫芦。”
周俊耕一看到红红的山楂果,牙都倒了。
他这铁牙、铁胃,什么都能吃,就是受不了酸:
“我不吃,你吃吧。”
周俊耕挨着唐沫坐下。
唐沫咯吱咯吱咬着糖葫芦上面的糖,问:
“见到魏书记了?”
“嗯,见到了。”
“怎么样,大领导凶不凶?”
“还行,不算特别凶,魏书记还跟我提起你,说你做的那个药特别好用。”
唐沫笑了一下:
“我那个药效果好不好,你还不知道吗?”
周俊耕一想到唐沫发明这个药的过程,也忍不住想笑。
周俊耕把他想要搬到团部来住的事跟唐沫说了。
唐沫听了以后很为难,这还没正式到医院上班,就妄想能在团部分到住房,痴人说梦吗?
再说,他们俩在分场那边的院子已经选好了,唐沫挺满意的,不想再分到团部来。
团部毕竟在县城,住房紧张,要分房顶多只能分到一个单间,没有院子,也不能种菜养鸡。
那样一来,菜和蛋都没了,这就少了一个很重要的进项。
还有,二丫和小传也得跟着他们一起生活,都跟过来的话,肯定住不下。
还是住在分场那边更宽敞、更自在。
缺点就是她要在两边来回跑腿。
唐沫想的是,如果遇到天气不好,路封了,她可以暂时住在这边的宿舍。
医院的宿舍应该还是能腾出一张床铺的。
但周俊耕不同意,他必须要每天见到老婆才行,不能跟老婆分开,一天都不行!
不然他这分场场长也不当了,宁愿到团部来掏大粪。
两人在这件事上产生了分歧。
唐沫一边跟周俊耕掰扯,嘴里也没闲着,像只老鼠似的,咯吱咯吱,把两根糖葫芦吃的干干净净。
周俊耕有点担心地问:
“你吃那么多酸的,牙没倒吗?”
唐沫用舌头舔了舔牙:
“没啊。”
“胃不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