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干脆双手拿着丝瓜瓤,调整了个姿势,一上一下,使劲刮擦。
没擦两下,已经累的喘气:
“队长,我怎么感觉,给你搓澡比在工地干活还累?”
周俊耕嘻嘻一笑,很腼腆地问:
“那你更喜欢挖地,还是更喜欢给我擦澡?”
“啪——”
唐沫在周俊耕后背拍了一下。
这一下拍的周俊耕心里发毛:
“我警告你啊,别动手,后果很严重。”
唐沫再不想听他的骚言骚语:
“队长,你能不能不说话,我赶紧给你洗完,你赶紧穿衣服,不然真要着凉了。”
周俊耕却叹起气来:
“哎,这一个月,你都不理我,我们也没说话的机会,才刚说没几句,你就嫌我烦。”
唐沫无了个大语:
“明明是你不理我好吧?”
“谁说的,谁说我不理你的,是你不理我——”
说着说着,还伤心起来了。
唐沫懒得再辩解,继续使劲搓。
不得不说,ròu和ròu搓起来手感是不一样的。
周队长这一身结实的肌ròu,搓起来又滑又紧实,和搓她自己的ròu很不一样。
她的ròu是松的,软的。
摸起来ròu呼呼。
但周队长的ròu根本捏不动,里面好像不是血ròu,而是钢筋水泥。
啧啧——
唐沫很是羡慕。
很想知道,到底怎样才能练出周队长这一身腱子ròu。
唐沫不再说话,认真搓了一会儿,搓到身上冒汗:
“好了,别再洗了,赶紧穿衣服出来吧?”
“人家还没洗够呢——”
“可是你看看水多凉,快出来。”
说着,把丝瓜瓤扔到周俊耕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