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
孙主任傻眼了。
愣了半天,才转头去问周俊耕:
“小周,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天天钻你被窝的神经病女盲流?”
唐沫:“??!!”
神经病女盲流?
我特么居然以神经病女盲流的身份在农场出道了?
钻被窝?
谁?
谁特么钻他被窝了!
明明是被拽进去的好吗???
而且就那一次!
唐沫恶狠狠地去瞪周俊耕。
但周俊耕根本不看她,而是十分含蓄地朝孙主任笑了一笑。
孙主任看看周俊耕,再看看唐沫。
好像——明白了什么。
“哦——”孙主任一脸意会地点点头,“我懂了。”
唐沫:“???”你懂什么了?
你俩在打什么哑谜?
周俊耕这条闷骚的怂狗是怎么掰扯我的?
但周俊耕和孙主任都是你懂我也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默契,什么都没说。
唐沫一头雾水的爬上马车,坐在装粮食的蛇皮袋子上面。
准备要走的时候,杜彪从路旁的办公室里走出来。
隔着一条宽阔的大马路,杜彪笑嘻嘻地冲周俊耕喊:
“周队长,我已经把那个女盲流登记在名册上了,你回去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别辜负组织对你的信任!”
“杜场长,替我谢谢你全家,你妈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杜彪抬起手朝周俊耕点了点,强颜欢笑道:
“你啊你啊,嘴咋那么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