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懂的道理呢,这些先生们显然不是多靠得住。
同二姐夫比起来,周澜感觉自己没有那么纯粹。二姐夫才是难得纯粹之人。
周澜还要去先生那边,先生洗漱过后,靠在榻上闭眼休息。
周澜:“先生,诸位先生都已经安顿好了,您歇下吧。”
先生点点头:“今日可有所得。”
周澜:“先生,弟子会踏实的同先生读书,不会为外物索绕。”
那是肯定的,敢飘起来先生的戒尺也不是吃素的。
先生睁开眼:“你在几位先生身边,可有所得。”
周澜考虑了一下,同先生说了一句实话:“弟子会谨言慎行。”
先生露出来个笑脸:“要谨记在心,仕途不是那么好走的,如今这样做了闲散的名人雅士,未必是他们所求。你可懂?”
周澜点点头,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如今洒脱山野都是不得已的选择吗,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先生:“心胸也要开阔,未必没有真名士。”
周澜:“先生们能够盛名在外,总是有他们出彩之处,弟子不会让先生失望的。”
老先生失笑:“你自己过得好好地,能护住妻儿就成,先生我没有那么大的期望。”
周澜过去给先生搭上一条薄被:“老师是真名士。”为了他这个不成器的弟子,名声都不要了。
老先生嗤之以鼻,什么真正的名士,不过是看淡了,看开了,看明白了而已。
寻了一个自己愿意,自己高兴地活法。这个弟子没有女弟子通透,总是愿意把事情包个好看的外皮,随他吧,走不同道路的吗。
老先生:“你看内宅行事如何。”
周澜唇角勾笑,今日的宴席,人人都很满意:“常喜自然是好的。”
老先生黑脸:“你就看出来这个。”
周澜羞涩呀,就有点扭捏,我还看小媳妇脸红漂亮,这个不好说呀。
那表情先生都没眼看了,先生:“昨日到今日才多久,今日那么多酒席,你看内宅乱了吗,你看下人婆子行事如何。”
周澜心里特别的骄傲:“常喜早就准备妥当了,遇到什么情况,都有应急预案的。”
先生心说,又不是你弄出来,你骄傲个啥:“我让你学的是,人家的胸有成竹,我让你学的是人家这份见识,万事都该如此,做充分的准备。”
周澜低头,原来说的是这个:“先生我学到了。”
好吧,没有那么骄傲了,要同媳妇身上学东西,先生不是在打击他吗。
可媳妇身上真的有好多东西让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