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同一个姿势保持久了,沈枝觉得腰有些酸,伸展了下四肢缓解。
随后引着商鹤的手落在腰间,用着使唤的口吻,“我腰有点酸,快给我揉一揉。”
商鹤失笑,倒也听话着用不轻不重的力道给沈枝揉腰。
话题慢慢转到商鹤讨厌商宴的话题上。
“你还没跟我说,为什么讨厌商宴呢。”
商鹤讨厌商宴的地方多了去了,非得说出一个点的话,无非就是商宴那一身比他自己还要恶劣的性格。
“我想想该从哪里说起……”商鹤沉吟了会儿,开口道:“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我十岁生日那年,商宴那家伙没安好心,说是给我准备了一个超级无敌有趣的礼物。”
商鹤生性调皮,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
那时候他和商宴的关系还算不错。
准确地说,是商鹤单方面觉得兄弟俩的关系不错。
于是他非常信任商宴,屁颠屁颠跟着往后山去。
哪料刚刚抵达后山池塘,商宴莫名其妙跳到水里。
当时,一群长辈恰好经过。
落在水里的商宴跟变了个性,一把鼻涕一把泪哇哇叫喊中商鹤要杀他。
商鹤在长辈们眼里,就是个混球存在,旁系的孩子们对他可谓避之而不及。
所以商鹤就这样被商宴给戴上了一顶杀害手足的大黑锅。
好好的生日也成了商鹤跪在大厅前,被祖母抄戒尺打手板心是戏码。
说到这儿,商鹤可谓火冒三丈,语气都重了几分,“好枝枝,关键是我被打,那家伙躲在祖母后背偷笑。”
“你就说气不气人!”
“这还不算什么!”商鹤有些咬牙切齿着继续会回忆,“那狗东西在我切蛋糕的时候居然还跟我说,送我的礼物我喜欢吗?”
礼物的确超级无敌,但并非有趣,而是无耻。
要不是商鹤手心被打得红肿,他兴许已经和商宴扭打起来了。
这也是商鹤手一好,就冲到二房的院子里报被诬陷推商宴落水一仇。
兄弟俩也是从那时候起,就一直不对盘。
商宴喜欢给商鹤下绊子,商鹤脾气急躁,一见面总免不了掐架。
当然,几乎都是商鹤被商宴那张得劲的嘴巴给激怒,单方面殴打商宴。
打完架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商宴哭兮兮跑到祖母面前,指着一身伤将自己塑造成受害者。
而商鹤等来的,就是祖母的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