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新来的佣人甚至一度怀疑过季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成天把自己闷在房里不出门,说不会说,笑不会笑,像个木偶一样没半点生气。
君司晏眉头微蹙,觉得奇怪,又往前翻了翻,掉出来一张银行卡和一个房产证,那是君司晏分给她的婚后财产。
现在季棠这意思就是,她净身出户,一分钱也不要他君司晏的。
一股无名怒火无端就从君司晏心底蹿了起来,季棠这会儿倒是跟他摆上清高了是吧?显得自己有多绝情寡恩是吧?
她是不是忘了当初她是怎么厚着脸皮嫁进君家,嫁给自己的?
早些年季家抱错了孩子,真假千金的悲剧落在了季棠身上,找回来的时候已经二十一岁了。
季家老爷子心疼季棠,知道她这个时候回来肯定要受欺负,所以倚老卖老地提起了和君家多年前定下的婚事。
君氏一族家大业大,丢不起这个人,而且季家也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小门小户,两家还有不少生意往来。
君家的老大早已结婚多年,这倒霉婚事就落在了刚刚回国的君司晏身上。
君司晏被迫娶了季棠。
没有婚礼,没有声张,季棠连君家的大门都没进去过,领完证她就直接搬进了海御公馆,自此三年。
同时君司晏也跟季老爷子约好,三年之内季棠怀不上君家的孩子,两人就离婚。
一个月一次的亲密事他从头武装到尾,恨不得连输精管都切了,季棠能怀上才是怪事。
昨天就是三年期满的日子,君司晏迫不及待地摆脱了这场让他憋屈的婚姻,也摆脱了闷葫芦一样的季棠。
摔掉离婚协议书,君司晏冷声,“她最好别厚着脸皮回来求我!”
第2章神秘DJ,Tang
半个月后。
京市最负盛望的酒吧“梦境”盛大开业。
单独的贵宾卡座里,烟雾缭绕间,君司晏松开了衬衣上面两粒纽扣,袖子也随意挽了上去,慵懒闲散地靠在沙发里。
坐在他旁边的女人模样清纯可人,一袭白裙显然和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格格不入。
白晓晓目光痴直地望着君司晏,这几年他叱咤商场,果决狠辣,气势如日中天,人也修炼得越发沉凝,眉眼疏朗间,贵气逼人,越发让她痴迷。
她刚要挪过去挨着君司晏坐,旁边的一群公子哥儿们酒精上头吵闹起哄——
“君少你这刚离婚,就又有美人在怀了啊?”
“嗐,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再说君少没离婚的时候,跟白小姐不也出双入对的吗?”
“听说君少前夫人无聊得像条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