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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我泣不成声，继续捶打他。

他慌张地帮我擦着泪水。

他就是这样，我一哭，他就紧张。

我不敢想象，失去我之后，他会慌成什么样子。

我真担心，他会随我而去。

不行，我必须找一个让他活下去的理由。

于是，我抓住了他的手，叮嘱道：“项哲，答应我，你要坐上皇位，当项国的皇帝。”

“你的儿子、孙子也要当皇帝。”

“然后，和我们冉国永世交好。”

他沉默了片刻，才苦笑着回应：“行，我答应你，下辈子一定做到。”

我破涕而笑，“你这辈子……就……就可以做到。”

我一口鲜血喷泄而出，倒在了他怀里。

我看见了他慌张、不知所措的脸。

“小茹，你怎么啦？”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我喝的毒酒。”

傻瓜，刚才让他抱我的时候，我已经把毒酒换过来了。

我想再说一句对不起，我没有遵守诺言，还是要离开他了。

我想再抱抱他，他这一生过得太苦，太孤独了。

但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身体再也动不了。

在他的哭喊声中，慢慢失去了意识。

10项哲视觉

“小茹，小茹，你醒醒，醒醒……”

“小茹，不要丢下我。”

“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小茹……”

……

项哲视觉

我撕心裂肺的喊，小茹却再也醒不过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子？

明明我把毒酒斟给了自己，小茹的那一杯没有毒的啊。

小茹是什么时候把我的毒酒换过来了？

那个疯女人，非要我给小茹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