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跟他没有感情基础,唯独在这男女之事上,极度的默契。
她情不自禁仰起脸,正对上陆淮南晦暗不明的眸。
男人鼻梁高挺,眼睛雪亮,生得标致。
阮绵探手抚了下他眉宇:淮南,我打了她,你没生气吧?
陆淮南没说话,修长的手指从她肩头滑下来,穿进她五指,两只手掌心相贴,密不可分,扣得契合
两小时后。
他对她,在某些时候,算得上是残暴。
浑身骨头如拆开重组,阮绵动触一下,牵起万般疼,她仰躺在床沿,陆淮南起身,捡了件外套往她身上一盖,算勉强的遮羞布。
她偏头。
眼睛半睁开,眯缝之处,皆是男人高挑身形。
宽肩窄腰,穿衣有型,脱衣更有型。
陆淮南出身金贵,陆父是当地最有钱的富商,真正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太子爷。
但他的相貌,要比出身还生得矜贵。
言行举止间,都是贵胄气息。
待会自己起来洗澡。
男人的通性,在上完床办完事后,冰冷敷衍的态度,变得异常明显。
阮绵没应声。
她视线木讷的扫向垃圾桶,桶沿挂着刚使用过的tt,一共四个,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跟陆淮南做,有种她是牛的错觉。
挂钟在墙上滴滴哒哒的响。
正点十二。
陆淮南搁在桌上的手机,一直在响。
阮绵翻身,强忍着大腿的酸疼迈了几步。
屏幕上备注一个迎字。
她想:应该是那个女大学生的名字吧!
陆淮南连她的号码,都是连名带姓的,看得出这份偏爱给得实实在在,说不上心酸,也道不出委屈。
两人的婚姻,原本就是利益结合体。
点了根烟,蜷缩着身子窝在沙发里,等陆淮南出来。
约莫十分钟后,浴室门从里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