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雪见告别了东京站的暴躁老哥,内心十分无语地回到了宝冢。
总部的男役怎么搞的,鸽人太甚!
大热天的让她去接人,要求奇奇怪怪也就算了,她到了东京站那个人直接就没有出现啊!
害得她在陌生人面前社会性死亡了,为此还需要破财赔偿。
虽然她不缺钱,但是难免会纠结一下那个金发男人的清白值什么价格……
他身材挺高大的,抓着他手臂的时候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肌肉,皮肤白皙透亮,金色碎发下隐隐约约能看见墨绿色的眼眸。
淦,这么一想小模样长得还挺标致。
他不会很贵吧?
五条雪见颇有微词地推开了月组休息室的大门,刚一进去就看见了一个陌生男性的背影。
怎么回事,这两天不是因为天海由纪受伤的事全员放假吗?谁这么尽职赶着来当社畜啊……
“请问……”五条雪见刚开口,里面的人就转过了身。
黑色短发被一丝不苟地梳在了额头后面,标准挺拔的西装干净整洁,他伸出一只掌心朝向五条雪见,另一只手哀痛地捂住心口。
“哦,我的甜心~即便你爱的只是我的身体,我也无法将你放弃!”
台词清晰,眼神有力,情感充沛,动作到位,如同站在聚光灯下的焦点。
最重要的是,她没有喉结……
确认过眼神,是今天鸽了她的人。
五条雪见冷笑着走上前,伸手就是一个礼貌锁喉:“总部来的新男役是吧?我怎么不知道宝冢什么时候改名叫东京站了,让你耍我!让你耍我!”
“欸?咳咳咳,等一下!”被雪见扼住脖颈的那人费劲咳嗽着,疯狂扑腾四肢解释道“我今天去了东京站!真的去了!就是没人来接我。”
“不可能,我根本没看到你!”五条雪见气势汹汹地说。
要是这么骚包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她根本不会认错。
“真的去了,我口袋里还有新买的东京地铁线路图!”
五条雪见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皱着眉毛疑惑地问道。
“地铁线路图?你不是坐新干线来的吗?”
“啊……我是从神户机场坐飞机到羽田,然后转地铁来的东京站。”
下一秒两人都鸦雀无声。
东京站很大,分为上下两层站台,地面是电车轨道,地下是地铁捷运。
所以说,这两人是都到了东京站,然后一个在上面等电车,一个在地下坐地铁……
去之前五条雪见也忘记问工作人员要新男役的联系方式了,所以导致她今天为一个初次见面的火辣男人买了清白的单。
沉默半晌,五条雪见松开了架在那人脖子上的手臂,无力地问。
“我叫五……诸伏雪见,你叫什么名字?”
“啊!初次见面,我叫麻生丽莎,第一次来到东京,请多指教!”
相比她元气满满的样子,五条雪见发自内心地感到疲惫。
麻生丽莎是兵库县宝冢市歌剧团总部的优秀新人。
这次借由天海由纪受伤,将她放到东京来锻炼,如果做出些成绩,回总部以后说不定会被当做准top培养。
五条雪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看起来是个相当开朗的女生,年龄二十岁上下,五官也是明眸皓齿,虽然跟天海由纪不是一个类型,但总得来说无可挑剔。
就是不知道裂口女磕不磕这种颜……
关于月组的这两起案件,单凭剧组的调查根本没什么进展,上层领导向警方报了案。
案件最终又移交到了咒术高专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