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老婆牵手。”
这句话音刚落,还在试图挣脱的郁落蓦地顿住了。
她抬眸看着祁颂,眼里染上意味不明的色彩。
默然对视几秒后,她微勾起唇,轻飘飘地说:“。。。。。。是么?那就一秒也别松开。”
那眼神,大有“你今天要是敢松开我的手就试试看”的威胁意味在。
祁颂不甘示弱,笑得柔情蜜意:“嗯,会牵好老婆的。”
反正怕虫子的又不是她。
郁落捏了捏她的手。
“好大一只虫虫,这个叫什么呀?”前面桃桃指着一只黑色带刺的虫子问。
祁颂望去,脱口而出那只虫的学名,还附带简单介绍。
郁落偏头看她一眼:“你什么时候对虫子有研究了?”
祁颂后知后觉自己方才所言,也感到奇怪。
她有过研究吗?回想穿书前的记忆,隐约似是有段时间简单了解了一下昆虫。
不想露馅,祁颂回答得模糊,扬眉故作骄傲:“博闻强识罢了。”
郁落凝视着她,轻轻弯起眸。
“嗯。”
她牵紧祁颂的手,嗓音清冽如拂过田野的微凉的秋风,“我们祁颂一向如此的啊。”
那眸光温柔,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哄。
这句话分明主要是在夸原主,可祁颂的心情竟也条件反射般,如同被主人奖励地抚摸的小狗,摇起了尾巴。
只不过下一秒又清醒过来。
大抵是原主的恋爱脑又在身体里哪个旮旯冒泡了,祁颂熟练地操刀把那恋爱脑抹杀,满意地重新感受到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