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开始上来?,江鸢红了脸,热了身体,她坐起来?自己脱掉衣服,抓住萧莫辛的手撑在?头顶,弯腰俯身吻上的唇。
萧莫辛主动回吻,甚至开始不安分?,江鸢被她的信息素影响,失了神?志,只顾埋头亲吻索要,发泄自己身心的欲望。
中途萧莫辛睁开了眼睛,她抬手抱着江鸢的脑袋,眼眸慢慢沉下。
任由江鸢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
这一觉江鸢睡的格外沉,直到
萧莫辛从没有没想过要瞒江鸢,她放下手中的沆瀣浆,说道:“我想要个孩子。”
“孩子?”
江鸢听?到这两个字,瞬间酒醒大半,脑袋也不晕乎混沌了。
她看着萧莫辛怔了片刻,想明白后,猛然坐直身子从床上翻腾起来,伸手扒开萧莫辛颈后的衣服看她的腺体。
腺体……已经被标记过了。
江鸢颤着放下手,现在才回忆起来,昨晚萧莫辛不仅在那清酒里下了春药,还用了信息素,所以自己才会那般失控。
至于昨晚是第几次标记她的,江鸢实?在是没有?印象,因为她每次都?喜欢咬萧莫辛,而标记也不过是张嘴咬下的事情。
江鸢瘫坐回去,双手捂着脑袋,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萧莫辛起身把沆瀣浆放在一旁的桌凳上,折身回来时,居高临下看着她:“之所以瞒着你,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是怕你拒绝。以前我是太后,要孩子着实?是在刀尖上行走,太过冒险,可?现在我是皇上,要孩子继承皇位,便?是理?所应当。”
江鸢不听?,手掌滑下来捂住耳朵。
萧莫辛也不担心江鸢听?不到,继续说:“孩子生下来后,我不会告知世人,也不会告诉她,她的娘亲是谁,她只需要知道她姓萧,母亲是萧国的开国女皇萧莫辛。”
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她一个人就?决定了,还给自己偷偷下药。
江鸢放下手,从床上光脚下来,站在萧莫辛面前直视她,怒声愤道:“那你怎么知道昨晚,我就?一定会标记成功,我喝成那个鬼样子,可?能连腺体都?找不到在哪。”
萧莫辛一如既往的平静:“是,你不行,所以你第一次失败了,但你不服气,一直到第四次标记成功才满意。”
“我……”江鸢被堵住话头。
江鸢气得火冒三丈,又不能凶她,气得转过身子,双手叉腰,整个人一点就?炸。
这孩子哪能说生就?生啊,她又不是风筝,买回来玩玩,丢了就?丢了,大不了重新再买一个,这根本?是两码事。
在江鸢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手从腰间伸过来抱住她,后背贴来一个温热的怀抱。
江鸢下意识紧绷身子,偏头看她。
这个时候来苦肉计。
“并非真心骗你,那日你小院那般坚定说不要孩子,我怕试探你,你察觉到会起戒心。”萧莫辛双手在江鸢身前扣紧。
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