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算我们只是帮NP……只是帮本地居民倒了个垃圾?”
拜尔诺玛因为这个例子笑了。
“对,就算你们只是帮我们的居民倒了个垃圾。”
与异世来客相交,就会变成无法预知的“坏线”,依赖预言者恨得切齿。固然可以通过其他未被干涉的丝线进行间接预言,又怎么及得上一梳到底来得省力呢?
在过往旧神之中,【命运】确实称得上地位崇高,手握干涉世界的黑白箭,祂有高高在上的资本。
——可是敌人是拜尔诺玛,祂败得也实在轻易啊。
这次给玩家开西部地图,拜尔诺玛是经过充分考虑的。
这片土地死了太多神,遗留下太多神的力量,为此,在一切开幕之前,直接封死最麻烦的那个,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杜昼还在傻乐,能能大火却有一定敏感性。
“听您的话语,似乎并不提倡预言?”他看一眼杜昼,意在询问,杜昼微有犹豫,最终还是点了头。
说吧,他也想知道,根据他们了解的情报,不会出现设定吃书的情况了吧?
“是这样的,我们从别人那里获知,神战之后,【命运】就不复存在了,这一点与其他旧神的力量被新神们继承全然不同。”这当然是从歌者那里听来的,“既然本位的神都不存在了,那占卜师们实际上……还能预言吗?”
这个问题对一名占卜师来说相当冒犯,奈何拜尔诺玛的占卜师身份只是一个幌子,他眼底流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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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淡淡欣赏。(budux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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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时数一数二的占卜师邬选择隐退,因为预言已经断绝,未来属于众位生灵。
“但是,神还是很顽强的,就像【荒芜】死后,北境的精灵之森还是很多年不发新芽。【命运】已经不在,却依旧会遗留一些气机,气机散落在这片土地上,很多旧日的信徒就仰赖这些气机进行简单的占卜。”
这其中有真的不解真实情况者,只是机械依照祖辈的做法进行卜筮仪式;当然也会有另一部分居心叵测者,企图预知命运,复现荣光。
能能大火听得怔然,他又产生了那种宽广潮水蔓延而来的寂寥与怅然之感。
三言两语,就是这个世界的历史。
他还想追问更多,比如当初是怎么打败【命运】,又比如为什么对方会对此事知之甚详,这些都还没来得及问出,就听有人在旁边疑惑地喃喃。
“气机……是屁的意思吗?”
是张嘴打做好下面的准备工作,也到看台上来了,他只听了个尾巴,于是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最后的词语。
拜尔诺玛看一眼苏尔特,苏尔特毫不犹豫,拿出一大袋金币。
说话真好听,给你一千金币!
张嘴打:“嘎?”
天降横财一百万,他接!
金币根本抱不住,张嘴打连忙塞进背包里,刚收好,余光瞥见一抹白色从下方场地中跑过,他顿时兴奋地扑到栏杆上,使劲冲下面挥手。
“是驼驼!你们快看啊!”
拜尔诺玛也从看台上向下看去,下方是一夜之间大变了模样的白驼兽。那雪白的皮毛依旧有些干涩,却已经清洗得十分干净,根根蓬松;驼峰虽然依旧软塌着,显然能量储备还不够,可从较为轻松的跑姿来看,这头白驼兽已经获得了自如活动的力气。
得亏是魔法世界,有无数神奇的药水和道具,短时间内就能让一头驼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雪白的毛发随风飘动,在阳光下异常耀眼,白驼兽特意绕场半周,小跑着恢复体能,半圈结束,才来到这边的看台,仰头向上看。
张嘴打为这一幕喜极而泣,太好了,这次他的小猫活下来了!
日光辉煌,映在白驼兽的眼中,那抹金纱如水浮动。
【不落的王!太阳般的英主啊!】
欢呼雷动,全场沸腾,旧日的幻影用呐喊抒发心底的喜悦,向场中抛洒鲜艳的绿洲的花朵。群臣簇拥之下,六色晶石辉映日光,七色铺地,伴着那个人穿过月亮石的拱门。
【六色晶石自今日起便是姊妹与兄弟,共赴繁荣,在光的土地上,在梦的国度中!】
“叮叮——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