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阎说着,为他们大概的解释了当前的现状。
虽然他们的心中不一定为这个解释而信服,但是众人都不敢当面去质疑这个说法。
更别提他们现在连想要说自己想说的都做不到。
晓阎这些安慰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他们的目光从役耳身上引导到自己上。
他不同于役耳。
这些人的目光带着怎样的色彩他都不会放在心上,更别提干涉到自己的内心了。
他只是在这些目光中,沉默的看向入口的方向。
“叮!”
没有多久,大概一分钟左右电梯停在了这一楼。
“问题怎么样了?”
代替狐涞填补清明监司院空缺的罗子句,带着三名普通的监司来到这里收拾残局。
身后跟着的一名新入职相对年轻的监司,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的微微后退了小半步。
满地的狼藉上,平静的躺着累累“尸骨”。
一个男人牵着皮肤在此时看起来显得苍白的女人站在那里。
看起来他们“二人”的精神状态都算不上美好。
罗子句瞥了眼被吓到后退的那名监司,掏出三个小的陶瓷瓶丢给他们。
里面装的是掺了朝露的牛眼泪,能够温和且稳定的让人开阴阳眼十分钟。
“你闭眼抹在眼睛上再看。”
普通人,哪怕是监司在此时面对灵异事件的不适性就此体现一二。
他们完全看不到事情的完貌,甚至是关键。
只能依靠着外物,短暂的去分辨现在所发生的事情。
“你们回不去身体?”
罗子句看了眼那群打工人飘散的灵魂,走进询问到。
然后再细细的观摩了一下场上的情况,就大致了然问题所在了。
“被系在一起了,这个问题有点棘手啊。”
“我们这好像没啥擅长这方面的。”
他有些漫不经心的感叹到,走到身为核心的役耳身前凑近端详起来。
说者不知是否有意,反正听者有意。
那群在监司来了后,就被晓阎解了禁制后的人。
在听到身穿监司制服,明显是有身份的人如是说到后。
心中的焦躁自是不必多言。
像是听到医生下达病危通知般,惶恐的带着那么一丝希望的询问道:
“能解决吗?我们还能活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