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内城的蛀虫,是明珠上的尘灰,是必须为了明天而铲除的存在!”
众人如此说到,携带着晓阎的许诺,跟随着他的步伐走向了内城。
……
“自我……死掉了?”
冥站在玫瑰与兰花香味交织的血池中,喃喃着有些不可置信的反问到。
她甚至想要伸手将那些碎肉条捡起来,重新拼凑出一颗跳动维持着内城的心脏。
纤细白皙的手潜入冰凉粘稠的血池中,手腕贴着微起波澜的池面。
手指所触摸到的是粘稠到令人恶心的血肉,但她却并未在意。
而且略显痴迷和急切的将其捉住,然后去将其一条条拼凑起来。
但是一旦松下力气,这颗拼凑到轮廓都遑论显现的心脏就再度破裂开来。
它已经彻底死了,但冥却不敢接受这个已经在她面向显露半个时辰有余的结果。
难以接受到,哪怕愿的屋子被破开了她也无心再去理会。
手指缝中残留着洗不清的血污,她是如此狼狈与急切。
让她原先如此在意外在的端庄和礼仪全部破灭,宛如失心疯般的跪坐在血池中。
一块有一块的去机械般坐着不切实际的拼凑行为。
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孩子,丧失了一切的力气为其无声的哀悼。
“冥,发生什么事情了?”
内城刚刚发生了断裂,供他们赏乐的灯市在瞬间坍塌。
内城小巷中,那些名为梦想的空中楼阁随之坠落。
他乃至冥,星,愿所有人的权柄都出现了片刻的空白档。
迫不得已,他只能四处去寻找可能知晓发生了什么的冥。
然后就看见了眼前的一幕。
后仰着头用无神眼眸和他对视的冥手中是一块又一块的碎片。
“自我没了?”
泉不可置信的反问到。
那群叛贼做的最极端的灾害,都没有这件事带给他和冥的情绪波动大。
“这群疯子怎么做到的?他们是想要毁了内城吗?”
泉向着冥靠近两步,还有些发愣的喃喃到。
但很快就像是想到了什么般,迅速离开这里向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