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辛苦苦赚钱养家,他和我媳妇儿私通打了我一顿,你们可要为我讨个公道。”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高烧初愈还未完全好一般。
盯着晓阎的眼神充斥着怨恨。
仿佛晓阎真的抢了他的媳妇儿般,或许他也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进监司院,还是因为一个男人,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自我意识过于旺盛的存在,他们往往以心中猜想作为事实定论。
后面是妇女近乎请求般,无助的声音慢慢传来。
“我老公不会有事吧?他大前天发高烧昏倒在工位上,昨天才好。”
妇女看见坐在调解室的男人,担忧的上前查看。
有着淤青伤痕的手托起男人发烫的手,温馨到令人动容。
如果妇女手上的伤不是男人打的话,如果晓阎不是这里的第三者的话。
该庆幸吗?
至少没有走到最麻烦的地步,在男人再三确认晓阎只是路过之后。
在晓阎没有透露出追究的意思之后。
双方达成了和解。
没有用同归于尽后对方可能会丢掉工作去恐吓。
也没有达到借嫌疑犯的名头去震慑对方的地步。
事情就这么高高举起后,轻轻落下。
但是假如晓阎不去掺和这件事的话,此时此刻的他应当躺在自家的床上。
呵……,为什么对方没有追究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经此一遭的晓阎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是止不住的烦躁。
拂过脸颊的夜风冰凉,却将没有抚平心中烧的烦躁。
“啪嗒。”
雨自看不见星的空中坠落。
晓阎回眸望去,离监司院有段距离了。
要是近的话,还可以借把雨伞等到被呼唤的时候还回去。
但现在只能冒雨回家了。
应该跑回家的吧,不然在这不请自来的雨越来越大的情况下,肯定会感冒发烧。
不过无所谓了。
晓阎也并非喜欢这雨幕,而是单纯的提不起兴致去躲雨或者跑回家。
连绵的雨丝将衣服紧贴在晓阎发烫的胸膛上,能够通过冰凉反过来感受到身体的闷热。
雨水从发丝落下,滴答滴答的在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