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嫡皇子正妃,一个王妃,还有一个许配了国师成为了诰命!剩下那俩小的,也有一个被雪庸山看中,成为国师的师妹。这下,京中那些官员大户更是对剩下两个没有婚约的女儿展开了疯抢。一中午的时间,媒婆已经来了六趟了。其中不乏包括翰林院的长子,中书令的嫡孙,尚书府的内侄,丞相府的外甥。没错,丞相府也派人来了。真情假意不清楚。还有官眷以来珍馐楼吃饭为由,想跟林好好套套近乎。林好好哪能不明白她们的意思?自然大砸特砸!好家伙,敢打她女儿的主意,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实力。在林好好三寸不烂之舌下,但凡抱着不良目的来的,都被林好好安排了顶配豪华大餐!每桌银子二百两!可偏偏,饶是这么贵,那些妇人也认为吃得值,至少算间接跟嫡出皇子,城阳王,公主府,国师他们扯上关系了。现在朝廷立储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这个时候忽然冒出个中宫嫡子,焉知老皇帝没有别的意思。但大家猜测归猜测,那些官员还是心知肚明四皇子的真实出身,不敢支持四皇子。满朝文武,对四皇子只有表面上的恭维,竟没有一个敢当第一个吃螃蟹的。对此,老皇帝感到很满意。钟粹宫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文妃简直怒不可遏:“嫡出皇子,呵,那个下流种子也配做中宫嫡子!那样下流的货色都能爬到我儿头上,与我儿平起平坐。日后出席宴会,难不成,还要我儿坐在他下面不成!”说着,文妃又砸了一个花瓶古董。没了刘嬷嬷,钟粹宫的人竟是无一人敢劝慰文妃。可文妃却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开始开地图炮似的无差别攻击。“你们怎么不说话,都哑巴了!你们都等着本宫失势,看你们有什么好下场吗?”她犹如一只疯狗在乱咬。抓起桌上的茶杯,砸向离她最近的宫女。一杯子砸在对方脑袋上,瞬间冒出血来。可怜那小宫女连喊一声都没来得及,便晕了过去。其他的宫女立马过来扶她,把她抬走。而文妃依然在殿里发疯。现在后宫里的那些贱人,哪一个不背地里笑话她?陛下竟为了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儿,出头罚她?这是她从小都没有尝过的委屈!如今又怎能受得了?更何况,从今天开始,皇子里最尊贵的再也不是她的儿子,而是皇后那个妖妇的四皇子。正好比他儿子大!无论在身份还是年岁上都压了她的荣儿子一头。眼瞧着她家荣儿的地位被威胁,父亲竟还传信告诉她要冷静。她怎么冷静?她儿子太子之位都要被抢了,她怎么冷静?父亲真是越老越糊涂!她眸光里满是怨毒的光,恨不能冲到重华宫,剑杀了那两个贱种!这时,上课回来的五皇子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母妃,儿子上课的时候,听说您被罚了?还有皇后和重华宫那个,都是怎么回事?”他看向文妃的眼神有些怨怼,都怪母妃不小心,害得他丢了好大的脸。害他被大哥身边的那几个马屁精一顿讽刺!说什么他母妃被罚,中宫还有了嫡子,让他气愤的同时,还有些恐慌担忧。他想过来问问母妃到底是不是这样?他现在到底还是不是最尊贵的皇子?谁知,他刚一进门就被文妃抱在怀里痛哭:“我的儿啊!娘今天被欺负的好惨!你刘姑姑也被杖杀了,你可一定要为母妃出口气啊!母妃现在只有你了。”子桑荣眼里闪过一道不耐烦,他才不在乎那个老婆子是死是活。他是未来太子,以后可是要做皇帝的,一个奴才的生死与他何干?从小照顾他,难道不是她的荣幸吗?为主子死,难道不是她应该做的吗?子桑荣不明白文妃在伤心什么。只是不耐烦地问:“母妃,父皇是不是真的让重华宫里的小怪物当皇后娘娘的儿子了?他是不是成为嫡子了?”这才是他关心的。文妃哭得稀里哗啦,她拿着手帕抽泣着:“不错,他从今以后便是嫡子了。你以后见了他,也要向他行礼。”说到这儿,她又开始大哭起来。“我的儿,真是委屈你了。”她忍不住摸子桑荣的脸。子桑荣仿如听到晴天霹雳!他也不可置信地喘着粗气:“不可能!他个贱种怎么可能从那种地方爬出来,还成了皇后的儿子?”又抓住文妃的肩膀:“母妃,你为什么不能成为皇后,我为什么不能做嫡子!”说到底,还是他母妃没用。连累了他的前程。文妃也哭:“你父皇不肯废掉那个女人,母妃也没有办法。你外祖说让我们都冷静冷静,不要担心,有他在,四皇子便不足为惧。”可这话,不论是文妃也好,还是子桑荣,都无法相信。毕竟,四皇子成为中宫嫡子已经板上钉钉!立嫡立长,就算他们知道子桑良辰出身不好,但以他现在的身份,按老祖宗的礼法,他就是最合适的储君人选!文妃和子桑荣怎能安心?子桑荣一张小脸儿上挂着满是不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阴冷,他眼里满是怒意,道:“母妃,我记得你不是从天牢里带出来过几个……”母子两人对视了一眼。文妃想了想,点头:“好,母妃这就给你外族家传信儿,你放心吧,未来的太子之位一定是我家容儿的!”同样炸了锅的还有承乾宫。所谓立嫡立长,在四皇子没有出现之前,她的大皇子好歹能占一个长字,与文妃的儿子争上一争。但如今,中宫有了皇子,子桑桦这个长,便显得无足轻重了。因为老祖宗有规定,未来的太子应为中宫嫡长子,若中宫没有儿子,才会考虑庶出。淑妃也感觉压力很大!反倒是一旁的子桑桦,没有太大反应。他从小性格很好,被教养得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