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洋每经历一锤都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被田文羽砸成了肉酱。“饶了我田文羽,求求你,我错了,田文羽,田大哥,田爷爷。”此时的齐心洋,才算真的害怕了。他也彻底的感受到了,他对别人那么做的时候,别人该有多绝望。田文羽根本动作不停,每一下,他都在为那些女孩感到惋惜,每一下,他都会想到黄欣的姐姐、姐夫,被这个家伙折磨致死。他就该受到,非人的折磨,感受那些人承受的无边痛苦。十九个女孩准备砸十九下,齐心洋在第六下就已经疼晕过去。二狗让人弄了盆凉水,浇在这家伙头上。醒了继续砸,硬生生让他承受了19下。齐心洋看田文羽的眼神,再也没有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饶了我,我给你钱,不要再伤害我,我有很多钱,你要多少,说个数。”齐心洋有气无力的求饶,想拿钱买自己的安全。“呵呵!有什么钱,你们家已经被搜查了,金条都没收了。”“你茶楼两边的那两栋房子,古玩、字画、也全部没收了,你哪里还有什么钱?”田文羽冷笑着,再次告诉齐心洋这个残酷的事实。“不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的?”齐心洋不敢置信,他刚才一直以为田文羽还在吓唬他,到现在他才相信,田文羽说的都是真的。他爹真的被双规了?他所依仗的那些人,都被双规了?“都告诉你了,你完了,你以为你弄什么卫生纸厂、电风扇厂打掩护,我就查不到你走私的线索了?”齐心洋瞪大眼睛,连他的仓库都被查了?“我完了,你也完了,你竟然敢把走私的事情都翻出来,罗少不会放过你的。”齐心洋听到走私的事情被查,反而有点庆幸,这种情况,罗少还会像以前一样那么温和的对待田文羽吗?出这么大的事,他肯定知道了,能出来救自己吗?能不报复田文羽吗?田文羽死定了。想到这里,他脸上竟然挤出了难看的笑。“一起死,一起死,哈哈哈呜呜。”“呜呜呜。”他想到田文羽也会死,想要大笑,但是不知道是牵扯到了手疼,还是因为自己看到了自己的结局,又大哭起来。“你想不想要活命的机会?只要你把跟罗开端怎么合作的告诉我,我会考虑给你个机会。”虽然田文羽知道这个家伙十有八九不会说,但是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向这个家伙问出了这个问题。“呜呜呵呵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的,你死了这条心吧。”齐心洋又哭又笑,面目狰狞的看着田文羽。田文羽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这间屋子。田春生正在呆呆的看着他,田文羽拉着他就走出了这个院子。走到大门口点了一支烟,抽起来。递给田春生一支,田春生没接。田春生看田文羽的眼神,有点害怕,从田文羽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冷意让他陌生。尤其他不知道田文羽拿着锤子进去对齐心洋做了什么,只听到了凄厉的惨叫?杀人?他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是不敢想象的。“春生,记住,你今天没来过这里。”田文羽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提醒田春生。田春生点点头,并没有说话,能看出来他有点紧张。他刚才下手的时候,还是很爽的,爽完了,还是有些担心的。“放心,他的仇人挺多的,过几天会放了他,但是路上出点啥事,就不关我们的事了。”田文羽给田春生宽下心,免得将来齐心洋的死,让春生以为他自己也参与了。同时田文羽这句话,也把自己摘出去了。让田春生不要把他当成会杀人的狠人。而春生也无比信任田文羽,听了田文羽的话,也不再那么紧张了。感觉田文羽还是他认识的田文羽。田文羽抽完一支香烟,叫上二狗,赶回杨庄大队。没打算现在就了结齐心洋。只是让二狗走之前安排人,继续折磨齐心洋。越悲惨越好。快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车灯明亮,照射着远处的杨庄村。村头的小桥,以及田文羽新建的房子清晰可见。再加上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有一种别样的美。但是田文羽关注点,却不在景色上。因为刚才在灯光的照射下,他发现在他新建房子的二楼,似乎有两道人影。这个时间点,建筑工人都下班了,会是谁呢。当车子抵达厂门口的时候,田文羽没有进厂。而是先到了新建的小楼。二狗因为知道钱枫不在,所以也跟在田文羽身后,充当起保镖的角色。两人进到新房的院子里,院子异常的安静。并没有听到楼上有啥动静。但是田文羽却无比确信,他刚才看到了人影。“楼上有人吗?”田文羽问了一句。但是并没有人回答。他给二狗做了个手势,然后蹲下身子,拿了一块砖在手里。二狗明白田文羽的意思,也蹲下身子,拿了一块砖。两人顺着楼梯,慢慢上楼。走到二楼的楼梯平台,向两边房间望去,并没有什么人。虽然已经是黑夜,但是月光很好,田文羽和二狗,依然能看的清楚。两人先是往左边的房间慢慢走去,左边三个房间,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什么人。再往右侧房间走去,右侧是田文羽给自己准备的婚房,是一个超大的房间。房间内自带一个卫生间。大房间内空空如也,除了地上有几袋水泥,有些碎砖头,什么也没有。田文羽给二狗再次使了个眼色。这个卫生间是二楼唯一没检查的房间了。如果有人。毕竟在这里。二狗先一步靠近门口。脚试探性的往门里边一伸,身体还没前倾,一把大刀,突然就在他眼前劈下。如果他头先伸进去,指定会被一刀劈死。二狗反应不慢,迅速撤回来。就在他撤回来的瞬间,卫生间里就冲出来两个蒙面人。手持长刀,一个直奔二狗,一个直奔田文羽。田文羽在看到两人的瞬间,手里的砖头就向两人其中一个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