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死我了,你敢打我!”
花容拍拍手上的尘土,“哎呀,今儿谁擦的地,对不起啊薛少,我们饭店的服务员把地擦得太滑了,我怕你滑倒摔倒脸。”
“本来就长得丑,摔破相还怎么当房地产公司的副总啊!才好心帮了你一把,这不就没摔到脸了嘛!”
薛才:“……”
摔到后脑勺,也没比摔到脸好多少吧!
直接摔到地上,肯定没有现在疼!
不对,薛才竖起一个手指指着他,发抖。
“你、胡编乱造,花言巧语,我根本没滑倒!”
花容转头问两个嫌疑人,“你们看到他没滑倒了吗?”
突然被提及,两人懵了片刻。
“俺没看见。”
“俺也没看见。”
“你听他们都说
没看见,薛少凭什么说你没滑倒?”
薛才:“……”
他语文不好,脑子要被绕晕了。
“行了,趴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快起来,不够丢人现眼?”叶经纶瞄了瞄开着条缝的包间门。
薛家衰落成什么样了,丢的是他叶经纶的人!
薛才撅着屁股爬起来,动作很难看,心里头对叶经纶也颇多怨念,尤其觉得屈辱。
叶经纶竟然在外人面前这样骂他,自己再前倨后恭,也没得到半分尊重。
可他还离不开叶经纶。
“饭店管事的人呢,这么半天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哎呀,屋里这是什么味儿,赶紧来人打扫一下!”冯海平擦了把汗,“不好意思啊,中午太忙了,请问是饭店的饭菜不合口味吗?”
叶彤用手绢捂着鼻子,嫌弃自己吐出来的秽物,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
虽然几乎感觉不到风的流动,空气又炙热,也觉得比不开强多了,脾气忍不住了。
“这么半天,你连出什么事都不知道,怎么当经理的?小破饭店就是不行,装修得再怎么好,也改不了小家子气跟土气。”
“早知道我自己留在市里,不跟你们来了,还非说什么乡下有乡下的好。”
“半点好没看出来,到处又破又烂,吃个饭还遇上这样的破事。”
“要不是听说国内很容易赚钱,我才不会申请做交换生回来,不管卫生还是别的什么,处处都比不上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