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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泰山军已经进逼北邙山,大规模征召民夫已经是来不及了。所以朱儁就让朱治他们自己先凿。
所以,凌操沉默了。
朱治拿起手上的树枝,借着篝火的影绰,在地上画了一个大概的形状:
芮祉一直在点头,还在重复朱治的话:
“所以死守肯定是不行的,我们要走。……嗯?……攻?”
这真的是成也土塬,败也土塬。
而等金墉城造好后,朱儁就忙于其他事了,所以剩下的一下城内设施就让匠作们自己弄。
没错,凌操看人很准。
实际上,在三人碰面之前,芮祉就单独去找过朱治。
“将凌操也一并喊过来,问问他啥个意思。”
挖水井行不通,他们就只能储水,所以在泰山军忙碌的时候,他们就从城外的护城河取水,直到现在,共有清水三方,可供金墉上下用水九日。
朱治拨着篝火,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
“你不知道城内没水井吗?”
但就在这个时候,朱治忽然口风一转,眯着眼睛道:
“所以死守肯定是不行的,我们要攻。”
“老朱,咱们得撤回城内。”
那时候芮祉还是匪,朱治则是县吏,看似黑白对立,实则你中有我。
朱治当时依旧在沉默,然后就听芮祉继续道:
“如今各面都已经陷落,整处战场就留下我们?我们才多少人?满打满算三千多,外面的泰山军有多少?将近十万。这怎么守?所以还是要趁着泰山军没有将金墉合围,我军即刻转移到城内。”
但这么长的一段话,凌操别的地方没听进去了,但偏偏将芮祉口中说的“我们”给听进了。
朱治沉默了,最后缓缓道:
当时修建金墉城的时候,朱儁是花了大精力的,全程都在监造。匠作大将下面的那些人被鞭子抽着,一点不敢懈怠,连轴转的将金墉城修建完毕。
说到这个,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自觉已占多数的芮祉直接将凌操喊了过来,三人就围着篝火商谈金墉的命运。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朱治,颤抖问道:
“老朱,你也要跑?”
朱治眯着眼睛,问了句:
所以芮祉找到朱治的时候,直截了当:
而可能是心里有怨气,或者是本身效率就颟顸,反正等泰山军出现在京都外的时候,这金墉城竟然连水井都没有,而且一直没人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