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在哪里工作啊?”袁德鹏问道。
“他在商校上班呢,是教导处主任。我们还没结婚呢!”乔玉儿小声说道。
“他这方面能力怎么样?”对于床上的那点事儿,男人总想找个对比,显出自己的强大和持久。
“唉呀,这有什么可比的,还不都是十多公分的长度?”乔玉儿痴痴的笑着,“年青嘛,肯定是馋嘴的时候更多一些呀!你年青的时候不也是吗?”
两个人聊着聊着,困意袭了上来。
地下室没有窗户,关了灯便是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卫生间的门缝透过来一丝光线。
袁德鹏要的就是这样的环境,他喜欢在昏暗的环境里生活。他的家里卧室、单位里屋和包住的宾馆房间,都是加装了厚厚的窗帘。
早晨不到六点,袁德鹏就习惯性的睡醒了,他扭头看看枕着他的胳膊熟睡的乔玉儿,小女人正睡的香甜。
被尿憋的难受,他悄悄的一点一点的抽出自己的胳膊,尽管动作很经,乔玉儿还是醒了。
“几点了?”乔玉儿睁了一下眼睛,又合上了,嘴里喃喃的说。
“还不到六点,你接着睡吧”,袁德鹏起身,小声说着。
尽管声音不大,乔玉儿还是分辨出了,这不是纪松的声音。
她蓦地睁开了眼睛,睡意全无,今夕何夕,此地何地,仿佛是在梦中。
想起来了,昨晚是六个人喝酒,然后到了茶楼这边,这是在茶楼的地下室里。
“反正也是这样了,爱咋的咋的吧”,乔玉儿这样安慰着自己。
昨晚喝的酒有点儿高,乔玉儿也破例的起了床,光着身子去了卫生间,门也没关,传出了“呲呲”的水声……
他躺回床上的时候,见她还光着身子坐在马桶上。
他便点着了一根烟,等她走回来时,随口问了句,“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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