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根据警方现在的调查结果,他应该不是查尔斯的人,像是另一个组织的。这事很蹊跷,我还在调查,你这里,我也派了人看守,你不用担心。”
明溪在纸上写道:“那人,是冲着我来的吗?”
上官景羡点点头。
确实,那个杀手不是傅司宴的仇家,也不是查尔斯的人,但切切实实是冲着明溪来的。
很奇怪!
他也在调查。
明溪沉默了。
心底的刺痛在蔓延。
那个杀手果然是冲着杀她来的。
而傅司宴是为她挡了灾。。。。。。
气氛这一沉默。
就连上官景羡都能感觉到,她肉眼可见的更沉闷了。
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但她又不愿开口说话。
之后,明溪在**又躺了整整五天。
这期间,她一次都没提过要去见傅司宴。
上官景羡都觉得奇怪,满以为刚醒的时候,她就会不顾一切,就算坐着轮椅都要去看看那个男人,才能安心。
结果明溪一句都没提过。
这也太不像她了。
上官景羡都想好了一大堆阻拦她乱跑动的话术了。
结果一句都没用上。
倒不是不让她去看,而是她现在身体也虚弱得很,而那个男人那边是长期战,目前每天都是老样子,醒都没有醒。
就算去了也是一样,以后时间有的事,也不急在这一时。
而明溪现在最关键的是,把胎养好。
没想到,她每天该吃吃该喝喝,根本不用他劝,也不要他操心。
非常的遵照医嘱,安心静气的养胎。
看起来就像是真的不关心那个男人一样。。。。。。
但怎么可能,她自己不知道,上官景羡知道,好几次,她睡着时,都在哭,嘴里喊着“不要,不要。。。。。。”
那撕心裂肺的声调,他听着都快疼死了。
醒来后,她就会请护工换下她泪湿的枕头,不让他发现。
上官景羡不知道她的用意,也就顺其自然,假装不知道。
有一次,他还旁敲侧击了试探明溪的态度,“如果这次傅司宴醒来的话,你们在一起,我就不说什么了。。。。。。”
这个男人确实为了保护明溪,可以豁出命去。
正是这点,让他觉得这个男人真心可以交付。
而且当初被他收回的那份遗嘱,在男人那场假婚礼开始的时候,同时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