荛庆帝高兴一笑,转身走了。
宫泽这才起身,随便找了一个宫人一问之下才知道,苏桥竟是去给施静仪诊病了。
可是施静仪已经回来了,苏桥却没归来。
“你何时回来的?”宫泽沉声问向长乐公主,表情冰冷。
长乐公主得意的勾起唇角,“太子殿下何时关心起我了?”
宫泽眉宇间尽是冷意,“你若是想在众人面前出丑,尽管恶心本宫,本宫可以成全你。”
长乐公主笑的越发得意,仿佛已经见到木已成舟后宫泽发疯的表情,慢悠悠的回道:“我自然是刚刚回来,殿下还有其它要问的吗?比如,关于苏桥。”
宫泽的眼神陡然幽冷下来,透着逼人的寒意。
长乐公主看见这样的宫泽丝毫不怕,反而还更兴奋。
宫泽忍住掐长乐公主脖子的冲动,长乐公主今天好像有些不对劲。
楚天夜扫了一眼归来的宫泽,又看了一眼荛庆帝的空位,一种不详的预感爬上心头,他立即冷眸扫向施静仪,沉声质问:“宁王妃为何没有与你们一起归来?”
施静仪没想到楚天夜会这么快找上自己,想到苏桥此刻处境,忽然有些心慌,“宁王妃去小解了,本宫记得她好像说过。”
“宁王如此问,还怕她在皇宫之中走丢了不成。”她趁机反问,故作镇定。
想到苏桥不过刚刚不见片刻,楚天夜就急的过来问她,而她跟楚天夜一起待了那么久,更是一起从东傲国千里迢迢赶来,也不见楚天夜紧张过她。
如此差异的对待,让她的心如坠冰窟。
苏桥有此下场,乃是理所应当。
“桥儿是去给你诊病。”楚天夜沉声警告,黑眸深邃,将施静仪最初一瞬的慌乱尽收眼底。
她为何而慌?
“医者本就该给人治病,刚刚在场只有她一人懂医,且医术高超,不给人诊病岂不是浪费?”想到楚天夜对她的区别对待,她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她已经是荛庆帝的人,无须再看楚天夜的脸色。
“你本就不配她出手。”楚天夜留下一句冰冷的话,大步离开大殿。
施静仪看着楚天夜离开,心头大惊,楚天夜警惕心太强了!他现在出去,肯定是去找苏桥了!
她忽然有些害怕,等荛庆帝事成之后,楚天夜会是什么反应?是否会迁怒于她?
想到此,她又有些紧张起来。
这一幕,被一旁的宫泽看在眼中,眸子越发幽深,潜藏着冷冽。苏桥只是小解未归?
下一瞬,他脸色猛的一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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