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
继续刷手机。顺便听声辩鸟。
雨又开始下,稀稀拉拉若有似无。
楼下哥哥起来了。
后院新来一只鸟。
叫声奇特,呵呵呵地像嘲笑。
和它一比斑鸠的叫声就太普通平常了。
坐着还是凉。把薄抓绒外套抓过来披上。
十多分钟后,雨停。
卖吃食的小贩一路慢悠悠地,电喇叭一遍遍叫喊。
八点半下楼准备做饭。
老爹房门敞开,人不在。
咦?
哥哥说骑着小电动上街了。
想起那个剃头男。
难道是他说什么了?
正议论大门口传来动静。
老爹骑着电动车回来了。
貌似有哪儿不同。
先问。
答,剃头去了。
——去村里剃头匠家。
看他脑袋,果然。
九点,太阳从云层中挣扎着露出半张脸。
今日份降雨量正式宣告完毕。
准备做饭,老爹却把自己数天前买的吃食小点心拿了出来。
哥哥吃了几块。
某:……
高油高糖本就不爱吃,现在加上血糖高更不敢吃。
虽然回来条件所限放飞自我,根本不敢测血糖,但这种东西天生与洒家无缘。
这点心一吃,早饭顺延。
估计晌午过后才有空隙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