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成砚睡梦中委屈的皱起脸,呓语了几声苏曼听不懂的话,就沉沉睡去。
翌日
景成砚醒来,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昨夜的回忆也跟着钻入大脑。
好像,是跟老将军喝酒喝醉了。
糟糕!
他没说什么不得体的话吧,他自己就罢了,他左右是个王爷,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可若是连累曼儿就糟了。
他锤着额头,想要想起更多。
忽然,他眼前闪过几个苏曼在房中伺候他的情形。
等等。
昨晚,好像是曼儿送他回来的。。。
景成砚头皮一麻,该不会,他们。。。
他缓缓掀开被子,闭上一只眼,只用右眼往里看。
见自己的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只有酒后,没有乱性。
刚要下地,恩生就在外面敲门,说是老将军要走了。
好歹是岳丈又是战功赫赫的将军,怎么着也要去送送的。
还有,昨晚他喝醉失礼,也不知道说没说什么醉话冒犯老将军,该去道个歉。
于是景成砚叫恩生进来替他更衣,打算现在过去。
在穿衣服的时候,景成砚想到昨晚苏曼照顾他辛苦,叮嘱恩生,“一会儿去库房里寻点好东西送去曼儿那,再把我昨日带回来的白玉簪也给她送过去。”
“是。”
恩生应了。
景成砚转身时冷不防注意到恩生的表情,他看起来有点憋屈,目光似乎还带着些,幽怨?
应该是错觉,他也没对恩生做什么,他怎么会用这种娘们唧唧的表情看他。
景成砚蹙眉,“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恩生干笑,“无事无事。”
见景成砚完全不记得摸他手的事情,他只敢在心里嘀咕,摸我手摸好几回,也不知道赏我点什么。
人和人之间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
耽搁了这么一会儿,景成砚去送老将军的时候,老将军已经从王妃的院子出来了。
景成砚拱手,“恕我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