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爷活了三十六年之久,从未见过这般彪悍的人。
他只觉胯-下一凉,想要伸手捂住,却发现自己早已经不能动弹。
这次第,怎一个悲凉了得。
悲凉的四王爷,连哑穴都被点住,柳天问找来床头挂着的鞭子,将他绑在床尾的柱子上。
把人绑完,她又饶有兴致打量起床尾那两三个架子,上面挂着琳琅满目的……用具。
柳天问也不清楚这些鬼东西被用过没有,只能用手指虚虚指着,好学询问。
未免四王爷不回答,或者趁机呼喊救命之类,她一直晃着蜡烛对准对方的大象鼻子。
花怀闻看着这糟糕的手势,心里的醋浪几乎要滔天翻滚起来。
他伸手接过威胁四王爷的位置,用匕首对准他小兄弟。
解放的柳天问得以连绵不绝,不耻下问,虚心向上。
“这个长长的小槽是什么?”
“用这东西,你是有多不行?”
“这个铃铛有什么用?”
“这东西为什么要带一根绳子?”
“这个毛毛的圈圈是用来做什么用处的?”
……
一番问话,让欢场老手都几乎支撑不住,整个人羞愤欲死。
他觉得对方并不是单纯好奇,而是想要趁机羞辱他!
花怀闻好几次想要打断他们的对话,却架不住柳天问的话太密,四王爷的回答悲愤中又带了点兴奋,他完全没有插嘴的机会。
见到新天地的柳天问,啧啧感叹,扭头就要四王爷叫一声来听听。
四王爷拒死不从。
“要面子。”柳天问明白了,“那说说你平时都是怎么玩的?”
四王爷:“……”
这姑娘怎么这么不正经!
花怀闻欲言又止。
柳天问直接握着花怀闻的手,用寒光凛凛的刀刃贴住四王爷小兄弟:“不肯分享?那就割了吧。”
“我说!我说!”四王爷拼命撅着臀,要躲开匕首。
一开始,他说得十分不情愿。
但……
变态的世界,常人大概无法体会,他说着说着,人开始亢奋了,说得神情扭曲,想要手舞足蹈,却碍于双手被捆绑在床尾,只能拉得床柱“嘎吱”作响,自己弯成大-麻花。
柳天问全程摆出一个津津有味,认真倾听的表情。
要不是还要拿着匕首对准立起来的棋子,花怀闻肯定要帮她捂住双耳。
太污耳朵了!有什么好听的!
外头听到亢奋举动声音的护卫,却没有半点反应。
他们早已习惯。
“啧。”听了两刻功夫的柳天问对此评价,“玩得真花。”
不像她,暂时只想玩玩小花朵。
四王爷的经验,又岂是短短两刻可以讲完的经验?
不过柳天问已经不想再听。
太粗暴了,她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