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哈儿再度皮笑肉不笑的伸手:“先生有命,请两位夫人带上孩子一起上路。”
“啊……”
正妻和一对儿子瘫软在地。
孩子大的十三岁,小的九岁,以他们年纪,已经能听出这话中的恶意。
李琼好起来万家生佛,恶起来,可以吓哭小孩的。
“我家先生最喜欢小孩了,不怕不怕。”
两个府卫上前,一人夹起一个孩子往外走。
季贤、正妻、石氏面面相觑间,只能如丧考妣的跟上。
不久后。
季贤在南城外见到了翩翩浊世的李琼,以及肃州众多的文臣武将,正要上前行礼。
谁料,李琼率先开口:“堂兄,久违了。”
季贤毛骨悚然,面色瞬间苍白如纸,结结巴巴“你……你……真是季恒?”
李琼惋惜摇头:“很显然,你已经被他们当成了弃子,可怜呐。”
季贤惨然一笑,猛然一掌拍向自己额头。
对于曾经所做之事,千刀万剐都算轻的,他只求速死。
然而,拳头骤停额前,如何也拍不下去。
季哈儿闪现背后,伸掌触腹,瞬间震断气海周边经脉,令他成为废人。
“堂兄,你我之事,来日方长,不急的。”
“你自小饱读诗书,我爹小时训我打我时,所用的借口都是要以你和季渊为榜样,西宁府大会,你要踊跃发言,多多献策才是。”
李琼悠然说着,调转骡首,带头走向南方的西宁府。
季贤吃力站起,咬牙:“我若表现好了,能给个痛快不?”
“也许吧。”
李琼不置可否。
季贤惨然以对。
家小痛哭声一片。
肃州上下官吏瑟瑟发抖。
太原季家三房之事,大伙多有耳闻,不晓得此事会不会牵连自己头上。
在肃州为官的,谁也避不开与季贤的交往。
季贤这混蛋,害人不浅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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