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仪殿。
当朝皇后季淑媛五十出头,端庄雅静,倾国倾城。
她出身南方季家,谈资论辈,应该是咱的堂姐。
可是,开口却不说人话:“李大人,婳儿生母死于后宫构陷,本宫苦于清官难断家务事,不敢苛责为恶者过甚,以致婳儿一直记恨圣上与本宫至今。”
李琼迟疑:“皇后的意思是?”
季淑媛脸色乍寒:“本宫不希望她再变回耀阳公主。”
李琼眉头微皱。
任盈别有用心,好歹还色诱一下子,给点甜头。
你这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完全以命令口吻教我做事,是不是太猖狂了点?
季淑媛冷视:“怎么,舍不得?”
李琼强敛心态,伸指划过咽喉:“皇后可是这意思?”
季淑媛轻轻点头:“李大人自行斟酌,但请记住南北季家同出一脉,且我南方季家乃是世居宝庆的一等侯,又世受恩宠,强过庆阳太多。
有我南方季家相助,这朝堂内外再没人能为难得到你。”
一等侯?
最多两年,我打到你娘都不认得,呸!
李琼暗暗鄙视,表面受宠若惊:“下官自有分寸,绝不让皇后失望。”
“孺子可教。”
季淑媛欣慰而笑,总算满意。
……
出了凤仪殿。
李琼总算明白汪瑾为何会被隔绝殿墙之外。
于是,以领悟哑圣石碑为借口,婉拒用膳邀请,匆匆出宫。
跨出宫门,李琼头也不回,满脸嫌弃。
皇帝、皇太后、皇后,个个人模狗样,却个个不当人。
李琼如吃一窝死老鼠,恶心到不行。
“还是寿安好啊。”
李琼油然长叹,深深怀念寿安的可人儿们。
刚进喧闹长街,一名探子直奔唐欢,递上密信。
唐欢拆阅半晌,面色沉重的转递李琼。
李琼讶然看过,也满脸阴沉。
董谦率军挺进博新腾湖,乌孙精锐尽出,隔岸对峙。
战事未开,鸠摩寺却失窃了。
不仅供奉其内的所有舍利子及金刚液尽数遭到调包,同时失窃的还有乌孙、龟兹、楼兰三国的大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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