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实在不行你帮他煎药吧,我觉得按他的情况,学不会。”
付南知在一旁提议。
廖勇还没放弃,“真不能用扎针替代吃药吗?”
梁斯淮摇了摇头,廖勇只能死心。
“二狗,看来第一次只能我给你煎药了,但是后面你得自己学,还有记得以后长头发了,要好好报答我。”
廖勇打算教会二狗自己煎药,谁知道他要调理多久,他也不是他爹,哪能日日给他煎药,想得美。
付南知在一旁憋笑憋得快疯了,掩饰的咳了好几下,二狗应该不清楚自己名字二狗是什么意思吧。
二狗盯着廖勇,一脸的感激。
廖勇人太好了,他每次去医院看头,都会被一堆人笑话,廖勇就带他晚上找人单独看,真是好人。
虽然医师看着年轻了点,但是他说自己的头能治呢。
廖勇还要给他煎药,虽然他没听懂什么叫煎药。
二狗在心里下了个决定,廖勇以后就是他嫡嫡亲的亲兄弟了。
梁斯淮去写药方,廖勇跟了过去,主要是二狗去了也看不懂,他就直接代劳了。
二狗大概是听到自己的头秃能治了,心情比来时要明快了,还有空同付南知闲聊起来。
“泥…老巩很利害!”
“嗯嗯,他很厉害的,你放心,头发会有的。”
“嗯嗯嗯,泥萌都是郝仁。”
廖勇瞥了眼,见二狗竟然还能同付南知聊起来,心想原来这小子也喜欢漂亮女人啊,平常没见他跟人聊天聊那么起劲
。
梁斯淮也看了一眼,然后默默的将药方上面甘草的数量减了一半。
不是前面已经写上甘草了,他直接就不放甘草,良药苦口,让那家伙苦着吧。
廖勇带着二狗走时,二狗还在那不停鞠躬,姿势不知道哪里学的,头弯得比腰还低,还得顾着头上的帽子不掉下来。
付南知最后实在憋不住,躲在梁斯淮身后捂着嘴笑了起来。
刚才她了解到二狗是来这里上班的,还和廖勇是同事,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廖勇竟然还是个高知,主要他那五大三粗的模样真的不像读书好的。
二狗都定居好几年了,依旧只会说蹩脚中文,还学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文化,像这个鞠躬应该就是,不知道哪学的。
就在当天晚上,二狗喝到了廖勇亲手煎的第一副药,才喝了一口就喷了出来。
“嚎苦,抬苦了。”
二狗放下药碗,吐着舌头到处找水,被廖勇一下给扯住了。
“你跑啥,别浪费,这是不想好了?我们这有句古话,良药苦口,你还是快点喝掉,我花了那么多时间熬得药,不准吐!”
廖勇就差给他强灌了,虽然他也不爱喝药,但是这是他熬的,灌也得给他灌进去,惯着他了。
二狗忍着苦意,咕嘟咕嘟把整碗药喝了下去。
“额嗯嗯嗯嗯?”
“喝到长出头发为止,为了治病,适当的吃点苦是正常的。”
“嗯嗯。”二狗只能含泪点头同意。
他这头秃的毛病找好多医生
看过,在自己国家那时也看过好多,可是就没一个有效果的。
还都说他这是遗传头秃,治不好的。
现在总算有个医生说能治好,药难吃点就难吃点吧,总比以前在医院被电击那会好。
廖勇将自家的药壶放在了二狗家,说明天他再来教他一次,让他别乱动。
二狗猛点着头,想到以后一日三餐都得喝,他就有点发抖,一切都为了长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