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快结束了,怎么满玉还没给她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倪屿生抱着疑惑的心思,“如愿”看到了突发状况——
因为是国际性质的比赛,会场比寻常秀场的规模要气派不少,却又不像专业秀场那样有主题化。
舞台中央的天井挂着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走到是圆形设计。底下是评委席,其后是整齐排列的观众区。
倪屿生一出现在会场,满玉便注意到她了,抬手晃了下,然后冲跟前那个打扮颇为艺术的年轻男人抱歉笑了下,那意思好像在说“我朋友来了,失陪”一类的。
男人回头朝倪屿生这边望了眼,微微一笑。
倪屿生诧异,认出对方是谁。
鞠时臣,时尚摄影师、视觉艺术家,内娱首屈一指的杂志摄影一哥,最善根据形形色色的对象捕捉独一无二的细节,其照片反映人性与形体最原始的美感。
满玉别了鞠时大步朝倪屿生过来。
倪屿生只简单地和鞠时臣打了个招呼便被满玉扯着胳膊拽走了。
“怎么了,走这么着急?”倪屿生一脸懵逼。
她倒是听过鞠时臣为了追满玉从中国追到国外,一整车的香槟玫瑰、富人区的豪宅等等浪漫的追女孩行为信手拈来,更是在节目中高调表白称满玉是自己最想合作的国内模特。
满玉摘掉口罩,淡声:“秦凡在附近。”
她为了躲清闲,以倪屿生助理的身份代走比赛选手的流程时,耳朵上挂着个黑灰色的口罩兜住巴掌大的小脸,但因为形象过于瞩目,对她稍微熟悉点的人自然能辨认出她的身份。
鞠时臣是,秦凡是。烦得要死。
“?”倪屿生更不理解了,下意识回头去找秦凡的位置。
倪屿生刚在角落的走道处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秦凡,就被满玉拧了下小臂上的软肉,被迫转回头。
“别乱看。”满玉道。
倪屿生好奇:“在不就在了,这不正顺了你欲擒故纵的计划。”
“有效果不就行了。”
满玉不吭声了,扯到别的话题,向倪屿生传达了方才彩排的内容,又说:“鞠时臣明天是选手和模特的摄影师,我怕他又做出什么惹人关注的行为来,你留心帮我挡一下。”
“满满。”倪屿生奇怪地打量她,“认识你这么久,我没见你怕过什么人。”
“我不是怕他,我是烦秦凡。”满玉嘟囔了一句“秦凡名字里不愧有个‘凡’,是真的挺招人烦的”,才道,“我上次被他撞见和傅行吟同行,临时起意假意和傅行吟举止亲近约会,对他的影响根本无足轻重,他虽然生气,但知道傅行吟对我肯定没意思。我当时就是脑子犯蠢,矫情了一把。”
“……”倪屿生看外星人似的盯着满玉,保持倾听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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