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支着头:“是灭国呢,还是十个城呢?”
贵锁眨着眼睛,半晌,终于道:“肉食者谋之,与我无关。”
韦帅望回头问黑狼:“我拿十个城给姜绎做聘礼
如何?你说他会把他女儿卖给我吗?”
黑狼正喝茶呢,一口水喷出来:“什么?咱们不是做生意来的吗?”
韦帅望道:“大生意啊,大生意!”我要是把运河直修到余国来,然后绫罗绸缎大米茶叶,顺水而下,爽啊!我发达了。想运河修到余国,当然得把入关的城要来。
贵锁听着两人不断用他听不懂的话交流,糟的是偶尔他还能听明白一句,十个城,大生意,一时间这个惆怅与彷徨啊,这两啥人啊?怎么听着象在谋夺我国国土呢?可要是他们不谋,我们又眼看要亡国了,何去何从啊?
黑狼道:“你想啥呢?人家凭啥给你十个城啊?咱们皇上怎么可能出兵招惹南国,南国猛将如云,南越人难道是白给的?人家那么大国…”
帅望道:“咱们国差不多大。”
黑狼望天:“大小是差不多,可是咱们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人家是一望无际的农田村镇,你想想,你整个国家才多少人口,人家动辄号称百万大军,
兄弟,你玩别的就算了,国运民生,非同儿戏。”
韦帅望道:“用不着你赞成,不爱玩回家哄孩子去。”
黑狼站起来,站在韦帅望面前。面色森然。
帅望伸手摸摸他脸:“乖,听话,别以为你呲牙,我就会怕你。”
黑狼很无语,就象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一沉下脸来,他的师兄弟就噤若寒蝉,他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再怎么怒目圆瞪,韦帅望也没感觉。然后黑狼发现,他确实没什么好吓唬韦帅望的,你揍他,他皮厚得要命,你骂他,别说骂不过,就算骂得过,他也没啥感觉啊。除此之外,他难道还能杀了他不成?
帅望问贵锁:“兄弟,你们皇宫在哪个方向?”
贵锁呆呆地伸手一指,客官,不是真的吧?
帅望问:“那兄弟叫啥啊?”
贵锁呆呆地:“哪个兄弟?”
帅望道:“你们国的皇帝啊!”
贵锁哆哆嗦嗦地:“难道你敢称呼他他他老人家的名字吗?”
帅望道:“他取名不就是为了让人叫的吗?不叫名叫啥啊?光叫皇帝啊?”
贵锁道:“乱民贼子!”
帅望点头:“这名字好怪。”招呼黑狼:“走啊,咱们皇宫里玩去,同乱民贼子聊聊。”
贵锁抓狂:“我是说你…喂喂,宵禁呢!”
韦帅望与黑狼在屋顶上散步,黑狼道:“你干嘛管闲事管到别的国来?”
帅望道:“这么大一生意你不做?真是,一本万利的大生意啊!不对,简直是无本亿万利的大生意。”想了想:“你说,我给自己弄十个城当皇帝好不好?”
黑狼差点吓趴下。
帅望道:“我是国王,不就可以娶芙瑶了吗?”
想了想:“那她得嫁过来,我看她不愿意放弃那么大一国家屈就我这十个城。”仰天长叹:“她爹知道她的本事,肯定也是如不能用,必不允其为他人所用啊!”
搔搔头:“我还是拿城换芙瑶吧,你说是不是?
”
黑狼轻声:“二哥,你醒醒!”
帅望笑:“老子还没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