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看起来还想再一次从韦帅望身上走过去,桑成笑得喘不过气来,伸着手,象老母鸡一样拼命拦住:“饶他这次吧,他喝醉了,下次,下次等他清醒的。”
黑狼看他一眼,大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他没喝多我能踩到他?真是!
韦帅望躲在桑成身后:“对,等老子清醒的,老子不踩死你!”
桑成大笑:“喂,韦帅望你再惹事,我不管你了。”
黑狼哼一声,拿着东西出门,桑成叫他:“喂,黑狼,你到哪儿去?”
黑狼道:“太脏,我换个屋。”
桑成笑:“韦帅望,你这个恶心东西。”那么不挑剔的人都受不了你。
桑成给帅望换衣服,擦身子,洗脸,擦地,然后喂韦帅望一点解酒汤,这才问:“出什么事了?”
韦帅望大着舌头:“象鼻涕一样被人给甩了。”
桑成倒是一喜:“那你不会再蹲在公主身边吐着舌头讨好了?”
帅望气:“你妈的,你说的那是狗…”
桑成连连称是:“对对,我说的是狗。”
帅望羞辱地用被子蒙上脸,我被最老实的大师兄给骂了,喝醉了的人,可真没用。
桑成笑:“你做了啥,被公主甩了?”
帅望轻声:“啥都做了,一切。”
桑成愣了愣,忽然觉得韦帅望这句话,有点…
他窘了,趁人家醉,打听这种事,可真不好。
帅望轻声:“她是,她是我…”咬住嘴唇,不再开口。
桑成给帅望放好枕头,盖上被子:“睡吧,别胡
说了。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帅望不再出声,被子底下,呼吸声象是哽咽。
桑成拍拍帅望,倒在另一边床上,安然入睡。
哭泣的韦帅望,委屈地:你奶奶的,再打呼噜,我扼死你。
第二天一早,黑狼与桑成习武之后,叫韦帅望起床。
韦帅望很幸运,这次桑成挡在前面,所以,黑狼没把他直接拎下地,所以,起床的时间用了一刻钟,穿衣服的时间,又用了一刻,当黑狼看到桑成满地替韦帅望找袜子时,终于忍不住呕吐之情,转身而去了。
内心愤愤:我要是你师父,看见你这样欺负你师兄,我非抽死你不可。然后自省,我不是个好师父,所以,我还是别做师父吧。
韦帅望接过一件又一件衣服,即没有人把他踢下床,也没有人往他鞋子袜子里放点啥带尖的东西,他真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大哥,你对我真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桑成笑了:“酒还没醒?一会儿多喝点粥。”
帅望热泪盈眶:“我是说真的,他们净欺负我!”
桑成笑道:“胡说,黑狼冬晨都比你强,连芙瑶公主,也比象个男人!”
韦帅望往后一倒:“我他妈的没睡醒,你出去吧。”
桑成问:“你没对公主做什么过份的事吧?”
韦帅望心想,没有吧?我只是把她做了,然后逼着她喝打胎药,她拒绝,我大怒之下一走了之。
韦帅望心里纳闷,咦,我昨儿明明觉得自己特有理,一副受害者的神气,怎么今儿一回想,咋都不太理直气壮呢?
人面桃花,梨花带雨。
桑成看韦帅望一脸的不确定,真是受惊非小:“你干了什么?我昨儿见公主没什么异样啊,她只是有点发热,她病着你还…”嗯:“你倒底干什么了?”
忽然间外面传来击剑声,桑成忙出去:“怎么回事?”
一个女子气喘吁吁的声音:“我要见韦帅望!韦家哥哥!”
妈呀,谁会叫韦帅望,韦家哥哥啊!韦帅望终于飞快地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喊:“再坚持一下,等我穿上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