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勒她入骨一般。
苏颜沫站在那里,被他勒得生疼。
“我爱你。”谢容琨轻轻地说。
苏颜沫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松开了手,然后头也不回的上车,司机一脚油门,车子远远离去,只剩苏颜沫还杵在原地。
仿佛嘴唇还有余温,仿佛,身体也还有着被抱过的余温存在。
终究有些人只是来陪一程的……
雨水,第二个节气,宜:出家。
谢容琨手合十状,手持珠链,闭目,跪坐。
玄算子拿起剃刀,再一次劝道,“容琨,其实……你也没有必要出家啊。”
独峰门走玄门术学,出家还是在俗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谢容琨轻声地念着,“对她好。”
玄算子:“……”都怪那个老秃驴,到底对他说了什么啊。
有什么东西不能分享的,一定得要入佛门才行吗?!
要不是那老秃驴今早就跑了,玄算子一定要他好看。
“不再考虑一下?”玄算子轻咳一声,“大好男儿,出什么家啊。”这不是绝了自己的盼头么。
谢容琨,“师父,动手吧。”
玄算子:“……唉。”
情字伤人啊,这傻徒弟的一头热啥啊。
剃刀落,三千烦丝随之而落。
谢容琨闭目,持着珠链的手微微的收紧,然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再说。
……………………
瑞士
一座乡村院落前,苏颜沫坐在一辆摇摇椅处,膝上披着毛毯,手持着红茶,看着远处的雪山。
一边的好友阎糖糖端着一杯茶看着苏颜沫,“颜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
苏颜沫看着雪山不说话。
她在瑞士已经三个月了,那晚之后她就逃到了这里。
电话关机,邮件不回。
她要隐藏自己的信息太轻易了,不过还是告知了阎糖糖。
因为她现在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