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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温泉雪乡度假。”她微笑。

留下地毯上的一滩血迹，躺在上面的小孩，旁边还插着刀。

李心艾羡慕叹气。

她也想去温泉雪乡度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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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还干了这种事啊。”洛华只能这么说了。

他从沈钧那出来，给李心艾打电话的时候，李心艾首先是一直没接。

一直到晚上，他有很不好的预感，之后听说她家闹得天翻地覆。

然后电话接通了。

李心艾说：“啊？出门玩吗？”

“可是我已经在外面了呀。”

她的声音很幼稚，缺乏起伏。

当时洛华已经有很不好的预感了。主要是那头传来呼呼的风声，这么大冬天的，她在外面，好像是字面意思的在室外。

他担心出现上次河边一样的事件，那次也是深秋，她衣衫单薄，听说回去就发烧了。

李心艾这状态是不可能照顾好自己的，洛华坚持要和她见一面。

一见面吓死了。李心艾满身葡萄汁，他以为是血。

果汁的分布太奇特了，还有她脸上恍惚的表情，有股不详感，从她身上还飘来香甜的气味。

“stop。”李心艾说。“【香甜的气味】，这说明那就是果汁啊。”

“我以为是魔女的余香什么的。”洛华也很尴尬。以前李心艾就给人这种印象，熟到过头有点腐烂的果实的甜香味。魔女一样。生长在森林最深处沼泽边上的果实。她如果杀了人，身上一定就是这种味。

“哈哈哈什么鬼。”李心艾说。

竟然被她这么说！洛华满脸郁闷。

“总之是不能回去了。”李心艾说。

洛华也表示同意，但之后猛然反应过来。这岂不是要他负起责任？好像是他自己说要和李心艾见一面的哈……一转头发现李心艾也在看着自己，不过她好像完全没那意思，就是无聊的甩着袖子。

那更糟糕，她完全没指望被谁收留。

钱方面不需要担心，就算那边大发雷霆断了她的副卡，李心艾也有自己攒下来的钱，她的经纪人好像甚至是在她停止活动的这几年，都有帮她投资股票、基金，理财，这是经纪人该干的事吗？不过他本来就是商科毕业的。

而且洛华每每觉得于善简直像她的监护人。会为所托非人的女儿担心这些也实属常理。（他终于说出来了，那个词！所托非人！）

不过都这样了，把她放回公寓里，估计第二天就爆出【知名女星在住所内自杀】的新闻了。

洛华纳闷地看着她，人家的明星都是在担心是不是吸毒出轨塌房，怎么李心艾就需要担心生命安全呀。

他说“总之叫经纪人来接你喽。”已经拿出手机拨号，结果李心艾反映前所未有的剧烈。说不要，甩袖子间，甚至还把他手机打掉，让他得弯身去捡。

洛华叹气。

她应该相当在意他，才不希望经纪人看到她的这副样子吧，说起来她怀孕期间也是完全谢绝访客的。

他神色也冷淡下来。李心艾好像完全没发现。

对了，李心艾没法把注意力长时间放在任何一个事物身上，她现在是病人啊。

她甩着袖子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和洛华对视上，洛华脸上的冷酷武装都快撑不下去了，然后李心艾说“我可以走了吗？”感觉她迫不及待。

哪里能够放她走啊！洛华拽着李心艾的袖子，不和她肢体接触，他记得沈钧说过她讨厌肢体接触。把她带进屋。

总之，是先收留了她。

“规划一下未来吧。”李心艾说。

今年二十八岁，离结局时间还有两年。

“完全不觉得两年能做出什么呢。”，李心艾笑着说，一部电影拍摄完毕到上线都很赶。

“‘可以介绍些什么资源吗？’倒是可以这么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