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一部分人用本地语言交流,也有一部分说着英语,我吩咐嘎巴尔把他觉得有趣的事儿翻译让我听听,而我则是负责,监视那些说英语的雇佣兵与海盗。
又坐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三名穿着迷彩的雇佣兵推门而入,他们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就在这时嘎巴尔告诉我,吵闹得最激烈的那桌,有一名黑人说,大概在一个多月之前,他隶属的那支海盗,在公海上虏获了一群逃难者,有好几个漂亮女人,当中还有几名老人。他们还未开荤,就被紧随而至的一支雇佣兵组织抢去了,这把他的船长气得要命,一天之内杀了五个手下,就是为了泄愤,他还因此差点被杀。
一个多月之前,逃难者,漂亮女人,几名老人,雇佣
兵…
这些信息一贯连起来,我的心跳加快了两分,而我的视线,也停留在那名黑人身上。他说得唾沫四溅,却似乎没人把他说的话当成是一回事,这让他气愤之余,又有不甘,他争吵了一阵,觉得了乏味,就给了酒钱,摇摇拽拽地走出酒吧,朝着摩加迪港的方向走去。
我也付了酒钱,带着嘎巴尔和诺伯特一路跟踪,跟随了一段路,他或许是感到急,就走进一条小巷小解。他看见我们走来,还热情地对我们打了一个招呼,或许他以为,是遇上了同行,因此没有升起一点戒心。
走到他身后,我抽出匕首,抵住他的喉咙,他打了一个冷颤,顿时酒醒不少,马上举起了双手。我满意他的配合,继而问他,那支佣兵是帮谁办事的,之后又去了哪里。
这名海盗惊慌的告诉我,他知道的也不多,因为在那个时候,他站得比较远,没有听清谈判的内容,但是他知道,那支小型雇佣兵组织的代号是黑曼巴。他的眼睛转了站,又对我说,那支雇佣兵如今还在摩加迪,像是在等什么人。
“他们在摩加迪什么地方?如果你老实点,就会放你离开。”
得到我的保证,他马上给我提供了一个地址:黑曼巴的驻扎地,在西北部一座名不经传的小村庄。我不想制造麻烦
,就把他放了,就问嘎巴尔认不认识那座小村庄,他茫然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该探听的信息探听到了,老阿瑟一众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名海盗说的逃难者,如今我要做的,就是先回去与松尾穗子汇合,再顺藤摸瓜找到那个地方,把他们救出来。
我们回到旅馆,收拾好行李,买了一辆二手雷克萨斯,然后与诺伯特和米兰达分别,我给了他们一些美金,驱车离开了摩加迪。我们一路寻探下去,大半天的功夫,才从一名黑人嘴里探听到那座小村庄的具体位置,我支付了报酬,接着经过嘎巴尔的秘密渠道,购买了一支hk步枪,一支sabr,这支步枪是国特种部队使用的枪械,拥有步枪与狙击步枪两种用途,在战场上有很强的机动性和灵活性。
在那座小村子以外二十公里,我们把车子停靠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密林,就与松尾穗子,还有嘎巴尔朝着小村子走去。按照地图的标记,我们要穿出这片密林,再绕过几座山,才会抵达那座村子。路程太远,所以我们一边行走着,一边借着地图熟悉地形,以其在撤退的时候,做到心中有数,而不会到时慌不择路。
夜幕降临,我们没有停下露营,而是摸着继续前行,二十公里的来回,我和松尾穗子都没有太大问题,只有嘎巴尔不断抱怨。他不是因为疲惫而抱怨,而是因为心中的恐惧,我
们三个人,竟然敢去挑衅一支二十多人的雇佣兵队伍,而且他的身上还没有武器,这对他而言,无疑是去送死。
他是真的怕了,拖拖拉拉的不想再继续走下去,直至松尾穗子拉开了hk步枪的保险,他老实下来。
在来之前,我们买了一些驱赶蛇虫的药粉,涂抹在手足与衣服上,有好几次碰上毒蛇,或许是药粉起了作用,它们并没有发起攻击,而是绕过我们爬向另一处地方。
深夜十一点,我们抵达了最后一处山头,从高处往下看,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山脚下有三堆篝火,还有十二处帐篷。
篝火的光照能够到达的地方,还有七八道人影,他们像似是在巡逻。
这个情况在意料之中,既然这支雇佣兵队伍是受到sd的雇佣,那么他们的目的,就是挟持老阿瑟一众人,把我引现身杀死,当然我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我皱起了眉,思考着对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把他们都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