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奶奶心满意足的去前院招待客人了。
留下新房里两个人面面相觑。
陆司爵有点尴尬的对温零说:“那个送子汤,不是我的意思。”
“我知道。”温零倒是很平静,她以为所谓送子汤不过是为了吉利,搞得红枣桂圆花生汤而已,喝起来确实也是那个味道。
“我打电话叫人来给我们开门。”
陆司爵拨了电话给祁选,刚一接通,便听到奶奶的声音:“不要玩那个东西,快来喝酒。”
然后就听见“嘟嘟嘟”的声音,再打就打不通了。
过了一会儿,陆司爵的电话响了起来,祁选找人借了个电话给他打了过来。
“陆先生,你那个门我恐怕开不了。”
“为什么?”
“陆老太太端着把椅子坐在大门处,谁都别想进去。”祁选不怀好意的闷笑,“您还是好好的跟陆太太享受这个洞房花烛夜吧。”
陆司爵满脸黑线。
他倒是想啊,但是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温零绝对不会原谅他。
陆司爵扫了一眼这间屋子,只有一张大床,连个沙发都没有,便说:“今晚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温零点头,脸色却异样的红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躁动正从心底升起来。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所谓送子汤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而是更直白的意思——蠢药。
浑身难受,但她还是强忍着。
她安慰自己,只要她能忍过去就好了,反正陆司爵现在有障碍,不会对她怎么样。
可是越这么想,就越难受。
神志也开始渐渐不受自己控制。
更可怕的是,她看见了陆司爵的脸上露出了跟她一样诡异的红色。
原来陆司爵虽然不行,但是对药物却有反应。
他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深,他也渐渐离得温零越来越近。
陆司爵扯了扯领子,浑身发烫,“阿零,你热不热?这屋子没有空调,窗户又关着,真的好闷好燥。”
“不是空调和窗户的问题。”温零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神志,“是那碗送子汤的问题。”
“送子汤?”陆司爵恍然大悟,怪不得奶奶给他喝了汤之后会露出那样奇怪的表情,原来这汤竟然是催晴的。
一想通其中原委,陆司爵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他不敢再离温零那么近,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
自从在米国伤了那里之后,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热血沸腾的感觉,像是有一团火在他的身体里熊熊燃烧,急需要一场雨来浇灭心里的火。
他看向温零…
本来心里就对她充满渴望,现在又有催化剂,看见她的眸子里都渗出了幽暗的光,像是饿久了的狼看见了食物,蠢蠢欲动迫不及待。
温零的眼神也迷离起来。
这一刻,她和陆司爵之间的恩恩怨怨已经完完全全被抛诸脑后,身体的原始冲动占据了整个大脑,她满心只有一个念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