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律焱说道。
队伍稍微靠前的位置一辆气派威严的轿辇尤其地引人注目——正是后梁那位年轻皇帝的帝辇。
是夜,月明星稀,衡州高大的的南城门外聚集着诸多文臣武将,还有被士兵圈在外侧的城中百姓。
李娴韵将脑袋无力地靠在耶律焱的肩头,粉面娇花,双唇红润饱满,一看便是被好好疼爱过的。
她抬眼看了耶律焱一眼,往耶律焱宽大的怀里拱了拱,甚是亲昵。
高的墙垛上还有瞭望口,既可以观测敌人,又可以保护自身。
经过耶律焱的一番折腾,李娴韵累极,终于有了困意。
最后的最后,耶律焱舒坦了,才抱着好似被汗水浸泡过的李娴韵,侍候她清洗。
他不说她便不问,换他的心安。
马匹、车轮声在这暗夜中渐渐嘈杂清晰。
虽然耶律焱没有明说,但是李娴韵知道战局瞬息万变,有太多的突发状况和意想不到,一切都说不准,得应势而为。
某人借着清洗的机会,手尤其不老实,自然是被他占尽便宜。
慕容策带着主要将领登上了北城门高高的城楼。
许久之后,耶律焱才将李娴韵用软巾包裹着,打横抱在怀里,从净房出来。
耶律焱在李娴韵侧脸上吻了一下,贴着她的小脑袋,闭上了眼睑。
衡州有救了,他们就不用再流离失所了。
百姓们之前的惶惶不安也慢慢如烟雾被朝阳蒸融了。
城墙上面有三十多米宽供人行走的通道,通道的两边是供士兵防卫的墙垛,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整齐划一。
队伍其他分支则进入相应的营地驻扎。
城楼和城墙由硕大坚硬的石块堆砌而成。
官员和百姓们齐齐跪下,不敢动,不敢抬眼一睹天颜。
百姓们吃过饭之后便在南城门等候了,一直等到了晚上。
他们都迫切地想见到他们那位关爱子民,为江山呕心沥血,却被抢了皇后,蒙受屈辱的可怜帝王。
虽然他只说了一个字,却尤其地郑重肯定,沉甸甸的,包含了太多的承诺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