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也感喟,“你阿爹说的对,景先生在天之灵知晓你有了夫婿,也该是欢喜的。”
盛宴铃已经恨不得挖个洞把头埋进去了。
盛宴铃懵懵的道:“想义父。”
她逃也似的走了,然后顶着一张红脸被盛父盛母看见了,盛父好奇,“就宁朔那小子也会说情话?”
盛宴铃想要挣扎一下:“阿爹……你什么时候跟景先生称兄道弟了?”
盛宴铃傻眼了,“什么?”
宁朔点头,“英娘姐姐确实很厉害,她自小就是我们之中最得陛下喜欢的。”
而后又看向宁朔,“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景先生便是宴铃的义父了,待会你到了里面,便和宴铃一块下跪叫他一句义父吧。”
他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发,“宴铃,我不在这几日,可曾想我?”
宁朔欢喜,恭敬道:“是。”
宁朔闷笑起来,凑过去:“是有这么回事?是怎么回事?”
这个傻丫头,他可是为了她好。
宁朔笑起来,“是,我是不如她。”
一行人又往外面走,宁朔本来想叫宴铃过来跟她说说小话,结果就见她一直在发呆。他只好走过去,小声问:“想什么呢?”
盛宴铃就看向宁朔,只见他面色也有些新奇,含笑道:“那就拜拜吧,宴铃。”
他端起一杯祭台上的酒,“义父,往后余生,我一定会护住宴铃,不让她多掉一根头发。”
她努力不羞耻,“我刚刚跟他说了,他说愿意去祭拜的。”
还是宁朔懂事,笑着道:“我替宴铃一块来吧。”
盛母:“行。你们马上就要定亲,后面也没有时间过去。”
宁朔的脸色也很奇怪,还是道了一句:“是。”
方才还在说正事,怎么突然就不正经了。她脸一红,还是实诚的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他还跟栗氏道:“我跟景先生,那可是忘年之交,我是把景先生当做弟弟看的,我们可是兄弟,经常称兄道弟的。”
盛宴铃觉得自己都没有脸见人了。
盛宴铃委屈:“叫先生不就得了。”
宁朔:“……”
他叹息一声,“景先生最是疼爱宴铃,也很是慈爱。”
那也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