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朔:“我怕,最后很多无辜之人又被牵连。”
宁朔:“是。但是……我有些害怕了。”
但是盛父一直在念念叨叨,“这就对了,男人嘛,该利用的时候就该利用,不然什么时候用?”
她想了想,决定把三哥哥说得可怜一些,“他本来想要歇息的,毕竟太累了,跑这里跑那里的,但我拉了拉他的手,鼓励他继续,他就回去熬夜了。”
盛母笑盈盈,“辛苦一天了,快去歇息吧,咱们自家人,讲究那些做什么。”
盛父狐疑的看了看她,“是吗?”
她气得都要哭了,“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下贱皮子呢?他定然是在心中时时妒忌的,总觉得为什么随太傅可以而他不可以,明明他也有诸多才能,却只能做个管家,但随太傅却官运亨通。”
所以从知晓平伯背叛父亲的时候,他就一直想不明白。若是所有的真情实意都是假的,那他未免也太能装了。
宁朔恭恭敬敬的,“伯父,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拜见您。”
盛父脸色难看,但还是好声好气的走过去,“朔儿回来了?”
盛宴铃好奇,“怕什么?”
盛宴铃:“是啊。”
等人走了之后,盛宴铃不满,“阿爹,你对三哥哥的脸色也太坏了。”
好气哦。
盛父噎了噎。
宁朔就笑了。他本来气得心口疼,那股被背叛和平伯因为可悲嫉妒心陷害随家的荒谬感在他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但见宴铃都要哭了,他却不知为什么不知不觉之间就散掉了悲戚,反而多了一份要安慰她的心。
盛宴铃一瞧还真有用,连忙道:“是啊,阿爹,他今日出去一天,好不容易回来,又要熬夜的。”
盛宴铃:“……”
而在书房的宁朔却在纸上写了两个人的名字。
“他似乎也不是那么多话,他还挺喜欢我的,从外面回来就会给我带些吃食。”
盛宴铃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好像把自己说得坏了些,于是想要描补描补,谁知道盛父高兴起来,“宴铃,你如今越发聪慧了,真是看不出来你之前那个傻乎乎的样子。”
盛父大吃一惊,“什么!”
盛宴铃:“阿爹!”
盛宴铃:“就是!就是!他根本不懂太傅有多辛苦,光是看见了他的光鲜。三哥哥,你们怎么没有发现他的坏心呢?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
宁国公,宋娉婷。
宋娉婷便是宋阁老。他幼年生出来就如同猫仔一般,于是家里人就给他取了个女子的名字,说是好养活。
这两个人,加上晋王,应当是最有能力做下此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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