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态度还是此时的环境。都需要他来表态。“詹大人看不见我手里的令牌吗?”这几天,和这些官员打得交道越来越多。苏怀也把人都认得差不多了。“认得又如何?先不知你从哪里召来的锦衣卫令牌。”“就算有,这也不是你可以,以下犯上,私自抓人的理由。”“长此以往,国法何在?纲常何在?”这时。随着詹徽怒喝出声。一旁的杨靖也站了出来。“苏怀,勿要言之不预,快快放了驸马!”“驸马到底有何罪?他是当朝的一品都督,圣上还没有给你这个权利……”苏怀直接将其打断。他没有和这些人,继续讨论什么该抓谁,不该抓谁的问题。今天!他的目的,除了找到那威胁自己,甚至挟持家人的幕后黑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重审……《蓝玉案》!没错!不是自己像是一个随从一样,根本参与不进去的旁审。就是重审!且……以自己为主导。至于那位陛下最初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位驸马!就是他即将掀起来的,滚滚大势!在这股大势之前,谁也要让路!此时……看着跟着自己一路而来的百姓,再看向那些百官……还有身后的勋贵。这些人里面。定然有今天劫持娘亲和小妹,想要威胁自己的人。其势力复杂。很难说是一两个人。说不定,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团体。而自己手里抓着的这位驸马,可就是最重要的“瓜藤”!五军都督府的一品都督。当朝驸马?就算随便在其身上挖,都能挖出一些东西。更不要说。苏怀本人就掌握着对他的致命武器!想到这里。苏怀指着手里的驸马道:“既然诸位想问!”“刚好……那也就在这里开始!”“开始什么?”只一瞬间,詹徽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有些不妙。“当然是开始审问!”“当朝陛下,发谕旨着我旁审。”“说是旁审,但归根结底,不还是无根浮萍,诸位想什么时候审案,我才能参与。”“想什么时候定罪,定什么罪。”“一个旁审,决定不了任何案件!”詹徽等尚书眼角一跳。朱允炫表情一变。一众百姓纷纷茫然,但又追歼浮现惊骇。而城墙上,一直远远的朱元璋,则是冷哼一声。“他还想主审?”与此同时。反应过来的詹徽,也惊怒道:“你难道还想主审不成?”却见苏怀缓缓道:“有何不可?”“笑话?”“一个百户主审?”“你当这朝堂大员,是吃干饭的不成?”“陛下许你旁审,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苏怀不再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直接说道:“当朝陛下,曾托某位官员给我说过……”“蓝玉有三罪!”“蓝玉案罪一:蓝玉公然放任家仆,侵吞百姓田产,强买强卖,收购资产!”“但此罪,存在重大疑点,急需重审!”“且和一桩触目惊心的答案,密不可分!”“而今日……!”“诸位不是好奇,我为何要抓这位都督吗?”詹徽皱眉,直接问道:“又是何原因?”苏怀话音一转,直接的指着旁边抓到的这位驸马。“因为此人,涉及蓝玉案,且非抓不可!”“罪不容赦!”“蓝玉还未定罪,陛下也未发布查抄其家族资产的命令。”此时此刻。苏怀声音一顿。继而,如同刚才一样的“肺腑之音”,顿时响彻在了京城上空。纵然是京城百姓,也听得清清楚楚!“但蓝玉案发后,案犯李赫,将蓝玉案涉及到的产业,天香楼,控于私人之手!”“而与此同时……”“此次受蓝玉案牵扯,曾为大明征战而死之将士,成百上千遗孤不知所踪!”“而京城之地,被拐卖被劫掠之男女幼童,这几年来更是屡屡增多!”此时。随着苏怀说出这些话。整个局面,顿时死寂!詹徽瞪大眼睛。朱允炫默不作声。而城墙之上,朱元璋仿佛猜到什么,拳头缓缓紧攥!此时的李赫,尽管脸色苍白,但因为自己一直没拔长枪。所以对方还保持着清醒。而当苏怀说出这些后。其顿时脸色大变!“你住嘴!”苏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根本不管不顾。再度说道:“看诸位的表情,应该是猜到了我要说什么?”“没错!”“我今日刚刚出狱,回到家中,却见小妹失踪!”,!“一番探查,阴差阳错,找到天香楼……”“这才得知,天香楼本为酒楼,今时今日,却要改为烟柳之地!”“进去之后,入目所见,触目惊心!”“其内先是风姿卓越之美色,而关押我小妹的地方……却有太多太多的男女小孩……”“一番询问之下,我这才得知!”“他们中的多数,就是因为蓝玉案,被波及的北伐阵亡军卒之遗孤!”此话一出!整个百姓群体中,纷纷哗然变色。而一种禁军,也脸色大变。甚至身后的众多勋贵武将,也是眼神眯起。气氛瞬间不对劲。苏怀的声音继续响起。“还有……被诱拐被劫持,正如我家小妹一样,突然就消失的孩子!”“而这,也是那鱼龙帮所作所为。”“说起来,这鱼龙帮,正是詹大人刚才问我,第二次强闯之地!”詹徽表情一变。苏怀冷笑一声,这才道:“在找到小妹,并且得知李赫为天香楼幕后新的靠山。”“更是查到,这里面也和蓝玉案有重大联系后!”“才有今日所作所为!”“因此,我这才想问问诸位……”苏怀声音一顿,忽而掷地有声的问道:“案犯李赫,能不能抓?”“能抓!”“能抓!”“打死他才好!”这一刻,还没等百官回答。身后一直听着的百姓,早已经发出山呼海啸一般的怒喝。詹徽、皇子层、朱允败,表情齐齐一变!而正在城墙上的朱元璋,更是心底一突!“血口喷人!”“血口喷人!”李赫嘶声叫道:“胡言乱语,你为了重审蓝玉案,竟然不惜污蔑当朝驸马?”:()大明:抬棺进谏,老朱求我别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