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她还以为是砚池一时兴起,却不曾想是女儿在贪玩儿。
南淮意清了清嗓子,然后一本正经的对砚池说道,“你下次脚步声小一些,再去为公主抓蝴蝶吧。”
睨熵,“……”主子正经的时候真的很正经。
芙兰,“……”主子是懂得如何置身事外的。
砚池,“……”真的很谢谢主子的好心指点。
铃铛,“……”母后好聪明啊母后最好了哈。
南淮意,“好了,你们自己玩儿吧,睨熵啊,给我读读书吧。”
这也是南淮意近日没事儿干的时候最喜欢的事儿。
以前都要自己的眼睛看的。
如今她为了不伤着眼睛,只能让宫女们为她读了。
睨熵应是。
不拆穿主子的尴尬。
今天睨熵为她读的是列女传。
只是睨熵没读多久,她便……睡着了。
睨熵无奈的和芙兰对视一眼。
她读的真的不是催眠曲。
“不得不说,这也是你的一个本事了,每次念书都能把主子念睡着了。”
睨熵尴尬的挠挠头。
“嘿嘿,挺好的。”
很快,南淮意的月子便做完了。
她出月子的这天,好好地泡了个澡,换了三次水才没有汉条子了。
浑身清爽了。
南淮意在院子里长长的吸了口气,站在葡萄架下,好久,她都不愿进屋去。
“娘娘,德嫔娘娘求见。”
南淮意知道她是来恭喜自己的,便也高兴的让她进来。
一番恭喜寒暄后,德嫔问南淮意,“典礼的日子可定下了?”
南淮意笑着点头,“十月十八,是个好日子,便定在那日。”
德嫔,“好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南淮意笑。
德嫔似乎想到什么,问道,“皇后娘娘,那未央宫的那位……该如何安排呢?”
南淮意问道,“你可见过了?”
德嫔点头又摇头,“虽然是见过了,但是她一直以纱巾覆面,臣妾未得见真颜。”
南淮意拧眉,“她还未摘下面纱?”
德嫔道,“臣妾倒是问过,她说她母亲家是这样的习俗,女子只有出阁后由夫君揭开面纱后才能以真面目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