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意,“二哥哥,你可是在注意我什么时候恢复身子?”
如此没皮没脸的话瞬间让温瑾承都羞红了脸。
他现在发现南淮意更加肆意了。
什么时候说话胆子都有些大。
“你如此话若是传到了外边,还以为我是个喜欢白日宣淫的昏君。”
南淮意噗呲一声笑,“天已黑,二哥哥就算想着也是应该的,毕竟月黑风高之时,才该是树梢晃动之时。”
如此情话,实在是令人臊得慌。
睨熵和芙兰只是对视一眼,行了礼后默默地退下了。
芙兰恨不得捂上耳朵。
睨熵不解的看着她难受的模样。
很想调侃一句你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怎会如此害羞。
但是想到她那婚姻的来源和后果。
她也调侃不出口。
“主子和皇上感情好,是好事儿。”
芙兰无语的瞪了她一眼。
“等过些时日,主子出了月子,该你守夜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为何如此难为情了。”
睨熵其实能隐隐猜到一些。
“是不是主子和皇上的情话多?”
此时她们已经走到了院外,睨熵便毫无顾忌的小声问道。
芙兰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无奈的低声在睨熵的耳边说道,“以前嬷嬷拿给主子拿本子上的东西,主子如今但凡是承宠便用……”
睨熵脸上顿时烧红。
那本子上的东西,以前她也是看过的。
那时候主子说将来是要给她们找一个好的婆家的,所以让她们也看着学着。
是以……
她可清楚芙兰说的那是什么意思了。
睨熵诧异的张大了嘴巴,“主子……主子如今这么有情趣?可是我记得以前主子和温瑾珩在一起的时候是……”很羞涩的,从来不发出大一点的声音。
更别说还要主动了。
这不得是要了主子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