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云书来叫道,脸上的表情委屈极了,“我只是看到好像有人在前面游水,所以想去看看是谁,又不是故意离开鲨鱼!”
余年一抬手,制止两人:“你说,你看见海里有人游水?”
“是,我以为是你或拾来,心想或许你们走错了方向,才追上去,谁知是一只大章鱼!”
“大章鱼?你也遇到了章鱼?”
余年不由得叫了出来。
“也?难不成你也遇到章鱼?”云书来倒是有点高兴似的。
余年转向拾来:“你呢,有没有看到很大像人一样大的章鱼?”
拾来摇摇头,莫名其妙地道:“哪有那么多大章鱼,我什么也没找到。”
那样大的章鱼并不常见,余年总觉得,好像是一种预示。
云书来忽然大咳,咳得肺都要呕出来。
余年不及再细问,忙叫人拿水,掺了些灵泉水给他喝了。
“许是寒气太重,你早年间生过肺病,不该叫你下水的。”
余年带了几分愧疚道。
“我的病早就好了,刚才只是偶然呛到。”云书来摇了摇头,“在琼州时我每日有二三个时辰泡在水中,不也没事。”
说着,他抬头向余年看了一眼,忽然呆住。
“你怎么了?”
余年不解,以为他不舒服。
“不。。。。。。没什么。”云书来迅速低下头,接着喝手里的半杯水。
与他相识许久,余年看得出,云书来心中大约藏着什么事,碍于人多,不好说出口,便不再追问。
她不问,有人问。
“你不会是像魏郎中一样,被寄生了吧?”
拾来皱着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