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当事人并不能理解她的苦心。
周临沅觉得自己像是被贵夫人藏着。
他是不可告人的。
他很快找到了能够形容当下荒诞的词语。
尽管它并不完全适配。
但他浅薄的知识储备只允许他想到这个词,
金屋藏娇。
用它来形容目前这情形诚然是违和的。
率先,他不娇。
其次,没有金屋。
周临沅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不规矩的事。
引诱尊贵的夫人背叛她的婚姻,骗她孕育不配被延续的血脉。
他被浑噩的思绪操控着,仿若陷入迷障之内。
“啪。”脸上一疼。
回过神后他茫然看着怀里的孩子。
“你打我干什么?”他问。
娇养的孩子打人后一点也不心虚,反而看着他笑。
“爹爹。”孩子咕哝着说话。
这道含糊的称呼,对周临沅构成了极大冲击。
他慌张起来,“不能、不能这么喊我。”
孩子大概继承了母亲身上零星的恶趣味。
眼前人手足无措的样子,似乎是什么新奇的玩具,他便又喊,“爹爹。”
“不能这么说。”周临沅被幼儿逼入窘迫之中。
“爹爹。”他越喊越清楚了。
幼儿清浅的眸子弯弯,像是月夜下的泉源。
很好看的眼睛,因为像他的母亲。
不仅眼睛,鼻子嘴巴也好看,也因为肖似孕育他的母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