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玩得正高兴,扫了她们的兴致。
李业站在原地,直到灯光没了,御花园陷入黑暗,魏楚走了。
这才走过去,站在桂树下,抬头望着头顶桂花,芳香扑鼻,顿觉神清气爽。
昨晚采摘的桂花不少,玉清宫的早膳,煮了桂花粥,放了蜂蜜。
入口甜丝丝的,桂花清淡的香气。
魏楚想起在北地酿的桂花酒,桂花花期就二十几日,第二天晚上,几个人去御花园摘桂花酿酒。
酿了两坛桂花酒,一坛留着喝,一坛酒埋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魏楚说;“这坛酒明年拿出来喝。”
“明年我们若是不住玉清宫了呢?”添香问。
“就冲这坛酒,我们也不离开玉清宫。”
张福把树下的土铺匀。
“是呀,这里住多好,离湖近,想吃什么鱼都有。”春喜说。
这里住习惯了,魏楚还真不愿意搬去别处,好在这地方没人跟她争。
秋高气爽,御花园里一群花枝招展的嫔妃在游园,孔兰玥前呼后拥,身旁如嫔、慎贵人、梅常在、乔常在,新晋的朱答应。
走到太液池,慎贵人手执宫扇说:“太液芙蓉未央柳,芙蓉如面柳如眉。”
朱答应接话说;“芙蓉如面柳如眉形容贵妃娘娘贴切。”
朱答应是孔兰玥的宫女,有七八分的姿色,皇上偶尔多看了姓朱的宫女两眼,孔兰玥为了笼住皇上,彰显自己大度,让朱姓宫女侍候皇上,封了答应。
朱答应绣花枕头,并不知这句诗的出处,众人想笑,碍着孔兰玥没敢笑。
“怎么想起这句来。”
孔兰玥些微不悦地说。
慎贵人忙解释说;“嫔妾看太液池荷花好,没有别的意思,朱答应说到娘娘身上,实在是嫔妾的有口无心。”
“我知道你没别的意思。”孔兰玥没认真生气。
如嫔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突然想起魏楚,说:“好久没看见贞常在了,自从姐姐晋了贵妃,贞常在连面都不露,摆起了架子。”
如嫔做糖不甜做醋酸。
不提醒孔兰玥都忘了魏楚,说;“她告病了。”
如嫔吃吃笑着,绣帕掩着口,“别是贞常在去哪里等皇上吧,姐姐还真信她告病,老老实实在宫里待着,每次她出现,皇上随后就出现。”
孔兰玥想起自己贴身宫女因为魏楚而死,这口气咽不下,对一个宫女说:“去玉清宫,叫贞常在过来,就说后宫姐妹们都没在御花园游园,让她也过来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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