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性格是这样的,对自己的东西就要特别圈起来,谁也不能多看一眼。
郁迟是他最宝贝的东西,谁稍微露出一点觊觎的企图,他都想凶狠的把对方赶走。
祝野写了封约架信。
排练结束之后,他偷偷摸摸跟上楚遇,打算将这封信给他。
楚遇在墙角停下,接了个电话。
“喂?爸,你和妈最近身体还好吗?”
他就只开了这一句话的口。
后面好久,全是沉默。
祝野耐心的等他挂电话,结果那边越骂越大,好像在指责楚遇不懂事,要他回去做个中学的体育老师。
楚遇全程没说话。
沉默算是一种反抗,也像无声的妥协。
祝野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误入了人家的家事。
顾不上约架,祝野转身跑了。
遇到大事找郁迟——虽然是情敌的大事。
他离开的动静太大了,楚遇本来听电话就不是特别专心,那个背影,一下就猜到是祝野。
一个电话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楚遇收回视线,懒得多管。
当天下午放学,楚遇再提出郁迟他们一起走的时候,郁迟看祝野一眼。
祝野想起下午的那通电话,眨了两下眼,难得没出口杠他。
郁迟也没再拒绝。
郁迟和楚遇单独走在前面。
祝野和方随在后面落单,看着他们两个。
“他们在聊什么?”
祝野问方随。
方随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聊得还挺开心,楚遇都笑了。”
祝野抬头,确实看到楚遇在冲郁迟笑。
有什么好笑的?笑什么?聊两句话这么开心了?
“郁迟开导人还挺厉害。”
方随在他旁边道:“楚遇看起来比刚才开心多了。”
祝野皮笑肉不笑:“哈哈。”
所以他为什么要同情自己的情敌啊。
晚上,吃完晚饭没多久,祝野敲响了楚遇的房门,手里拿着一封信。
“检讨?”
楚遇抬手勾了勾自己的耳钉:“你又偷听我和郁迟说话了?”
“不是检讨,是约架。”
祝野说,看表情已经忍了很久了:“你要是输了,别他妈老缠着郁迟。”
楚遇说:“就许你在郁迟面前装惨,不准我卖可怜了?”
祝野冷下脸来:“到底是谁在卖惨?”
“行啊,那就打一架吧。”
楚遇也看他不爽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