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换好,抱臂看了三秒。
走过去让人低头,将徐正则三七分的短发全抓上去,总算满意:“大帅哥就应该大背头。”
徐正则笑了下,弯腰在她唇角一吻:“不要忘了吃早饭。”
“知道。”
“那我去公司了?”
夏矜绕到他后面,推着徐正则肩膀:“快点去,你都比平时晚走了多久了。”
“我顺路送你。”
“启明和rveille根本不同路,我们家又不是没有别的司机了。”
徐正则只好放弃,到门口,转身,将夏矜滑落肩头的睡裙肩带拉回去:“那我走了。”
夏矜总觉得他今天早晨格外腻歪,也不知道之前一觉醒来床边都不见影子的人是谁。
但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情好极了,主动踮脚,献上一枚离别吻,眼睛完成了一弯月:“认真工作挣钱哦老公。”
夏矜在去公司的路上,给费思思打了通语音。
张口喊全名:“费思思,你完蛋了。”
“怎么了这是?本人犯什么错误了?”
夏矜:“你给我寄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不知道啊?”
费思思心情很好的样子:“用了?”
夏矜回想昨晚离开酒吧前费思思的叮嘱,明白了:“你真的完蛋了。”
费思思压根不在乎这毫无威慑力的话:“怎么样,试过之后使用感如何?爽吗?”
夏矜:“……”
“怎么不说话了?”费思思拖腔带调地笑着,“我感觉那个吸吮的功能最好用,比男人好用多了。”
夏矜揉了下腰,声音小了一些:“那还是不一样的,它又不能抱我亲我。”
费思思:“……”
“停,就分享到这里就可以,挂了。”
夏矜“哎”了一声,没拦住,打开尺度的人又不是她。
睡眠严重不足,浑浑噩噩度过了一整天,快要下班时,夏矜接到了一通来自海外的陌生号码拨来的电话。
以为是诈骗电话,夏矜起初没有接,直到那人打来第二次。
她接通,对方操着一口蹩脚的英语,问:“你是钟女士的家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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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矜紧急赶往西班牙巴塞罗那。
那通电话是医院的医生打来的,妈妈昏迷在公寓,隔了两个小时,才被前往工作的助理发现,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
飞机抵达安普拉特机场后,夏矜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
电话中医生所说需要手术的人,已经醒来坐在病床上喝粥。
与上次见面相比,钟情明显消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