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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起来甜甜的，对谁都很亲近，在剧组里受人喜欢，在镜头里受粉丝观众们喜欢。

她没有读过书，因为离开了镜头，她总是会觉得局促不安，会紧张到不知道该如何说话，甚至一贯用沉默来伪装自己。

刘妈觉得她在镜头下才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于是便把她安排在了影视城，她是在镜头下成长起来的。

她学会了八面玲珑迎合，也学会了不动声色的揣测，后来长大了也成熟了不少，小时候的那种状态也好了很多。

至少在亲近的人身边能放松下来了。

她害怕建立亲密关系，也不想有人走进她划分出来的舒适圈，因为有些人进来看了看，发现满是败落阴暗的残骸，他们嘲笑一番又轰然离去。

热闹过后，只剩下她独自一个人痛苦。

她宁愿拒绝所有人。

许商并不知道她的太多过往，因为处于尊重，她没有去做过这方面的调查。

但网上总是有一些相关消息的流出，许商业无可避免的看到了一些。

分辨其中的真真假假之后，剩下的便是对这个女孩的心疼。

她远没有她在镜头下表现得那么坚强温暖，她不是温暖别人的小太阳，只是一个会发光的珠子，她努力想要温暖别人，于是拼命的让自己闪耀起来，最后耗尽了自己的所有力气又陷入暗淡。

许商留在她的宿舍陪着她，在她睡着以后，犹豫着又帮卸了妆，再抱着睡着的她去浴室洗漱。

中途顾婼灵醒了。

她看着自己目前的状态，在看看尽心尽力帮她的许商。

许商想要解释一下，结果顾婼灵笑了笑，抬起胳膊说道：“好好洗干净。今天我出了好多汗。”

或许是把积攒了太久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了，她变得活泼了许多。

许商见她醒了过来，还在羞涩到不行，顾婼灵却已经开始打趣她了。

许商涨红着脸帮她擦洗着，而顾婼灵迷迷糊糊又再这种状态下睡着了。

许商把她抱到床上，没有马上离开，替她盖好薄被以后，想了想又自己躺了上去。

顾婼灵寻觅到熟悉的气息，在许商怀里蹭了蹭，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然后放任自己沉睡。

等第二天顾婼灵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许商躺在身边，用手背托起脸颊侧着身子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顾婼灵却闭了闭眼，然后说：“你能不能固定用同一个虚拟面具？你这样，让我有一种……和别人偷情的感觉。”

“刺激吗？”许商反问她。

顾婼灵突然说不上话了，想了想，最终被许商给逗笑了，她伸手在许商的腰上掐了一把，“刺激，太刺激了。我怕以后我都习惯了这种偷情的感觉。哪天你不在身边……哼哼，我就……”

许商突然翻身压上，语气严肃地问她：“你就怎么样？”

顾婼灵不说话，满是笑意地看着她。

顾婼灵突然开口：“话说，我从来没有看过你的真实模样，你该不会真的和传说的那样，长得很丑吧？”

许商怔愣了一下，随后气笑了，“这是哪来的传说？”

“星网上好多分析呢。还说你是在战场上毁容了，所以才一直使用虚拟面具。”

顾婼灵伸手抚摸在许商的脸颊上，虚拟面具是改变别人所看到的东西，而不是在许商的脸上造成任何改变。

所以她触摸到的才是真实的许商。

她很认真很仔细的摸了摸，“没有疤痕的感觉，不是毁容了。难道是胎记？”

许商抓住她的手，拉到唇边亲吻着，“不是。”

“不是疤痕不是胎记，那你是真的生来就很丑？”

许商再次被气笑，“你一定要把我想得很丑才行是吧？”

“那不然你让我看看？我亲眼看过了，就知道这真的答案是什么了。”

许商却没有答应她，只是说：“以后你会看到的。但是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你不能用真面目示人的原因不能告诉我吗？”

顾婼灵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