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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路上许商想到了那位严谨认真的经纪人，不由得有几分担忧。

正在开车的向兰卓感知到了许商的焦虑，便开口安抚着：“张哥不会怪你的，不用担心。”

“嗯。我知道张哥不会怪我。但是……”许商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他。”

许商知道当年自己在系统的忽悠下做下的那些事，她对不起了很多人。

但如果说最对不起的两个人，无疑是阿卓和张哥了。

她害得阿卓感情无疾而终，跟害得意气风发的张哥事业一落千丈。

这次约的地方在一个茶馆，张哥找了个包间一边喝茶一边等她们。

在她们来了以后，张哥视线落在许商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收回，笑着对两人道：“还挺难约的啊。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今天才被接通，再打不通我该去你工作室找人了。噢……工作室应该也找不到你，还是得去你家敲门才行。”

向兰卓脸上泛起绯红，笑得有些尴尬。

这几天因为没有工作，她就没怎么关注手机动态，又因为和许商在床上厮混多了，根本没注意到手机三天前就没电关机了。

张哥让她们坐下喝茶，不过他没有急着开口说话，反而茶喝了一杯又一杯，等到向兰卓快坐不住的时候，他才笑着开口。

“你还是老样子，看着文文静静的，实际上是个急性子。你看看你许队，她就一点都不着急。”

向兰卓看了看张哥，又看了看娴静品茶地许队，最终她叹了口气，“好吧。是我太心急了。”

不过话题都牵出来了，张哥也就不再卖关子。

他问：“关于网上的消息，你怎么看的？”

网上的消息，之前向兰卓夜会神秘男的热搜居高不下，但随着向兰卓在海外的活动内容传了出来，网上对之前那件事的热度消散了一点。

但最近那些消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这件事背后绝对有推手，否则不会被关注这么久。”张哥以他一个职业经纪人的敏锐度和专业性来判断这件事，并且建议向兰卓早点解决。

向兰卓坐在一旁安静沉思。

张哥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许商身上，他问许商：“以后有什么打算？”

这些话向兰卓之前都问过了，许商还是那句话，没有打算，不想复出。

“为什么？”张哥不能理解，以许商的本事，别人复出可能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许商只要洗白了这一波，后续根本不需要她努力什么，往舞台上一站她就是光。

许商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张哥面露颓废之意，“我还以为……”

他的声音很轻，这句话也没有完整说完。

但许商和向兰卓都听懂了他的意思，张哥这次回国大概还是为了许商而来。

许商只得再次道歉，“我真的不想再复出了，以后或许会一直做直播，也可能彻底从镜头前离开了。”

她这话出来，张哥再度叹气，向兰卓都跟着心里不是滋味了。

许商默默抓住向兰卓的手，用力揉捏着，又笑道：“我也老大不小了，最大的梦想就是不用工作，在家躺平，现在都有富婆愿意养我一辈子了，我为什么要出去努力呢？”

向兰卓想到了之前从许商那里拿到的日记本，最后一页上面字迹凌乱的话语，每一句都在诉说着许商的厌倦疲惫。

向兰卓反手握住许商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住，“好。我养你一辈子。”

“阿卓真好。”许商笑容甜蜜，都快闪瞎了对面张哥的眼。

张哥默默喝茶，又连连叹气，甚至想摸一根出来抽一抽。

“不过张哥，如果你想继续在内娱做下去，我倒是有个人选推荐给你。”

许商虽然本人不想复出了，但她不忍看到张哥也跟着她一起丢了事业，当初是她欠了张哥的。

“谁？”

“和我一起上过节目的那个网红雪喵。她有野心，也有些能力，还很能吃苦。”雪喵打游戏没什么天赋，但是硬是通过苦学教程和没日没夜的练习，把自己的能力给硬生生拔上去了。

而她的这种进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自己能红而付出的努力罢了。

在节目上也是物尽其用了，尽可能去争取镜头，后续就算和温行玉闹掰了，为了自己能红的大业，也能忍下这些继续和温行玉合作。

从各方面来说，雪喵缺的是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