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枝淡粉色的薄唇微抿:“所以原来的白十九已经死了?”
“……菊花就菊花吧。”
白十九厉声否认。
“十九哥?”
白三十六摇头。
新的首领若是不服气自己现在的排名,可以向序号前面的首领发起挑战。
沈凉枝:“大晚上的,花店只有玫瑰和白菊花了,你将就一下。”
沈研南痛的想死,他也不装了,摆烂躺在床上,银发被枕头揉乱,炸出几根呆毛,配上白的过分的小脸,看起来满满的少年破碎感。
白三十六两手空空,走进主宅。
沈研南想了想沈凉枝送他玫瑰花的场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只是想一想,他就头皮发麻。
他其实并不喜欢这位新来的“大小姐”,当着白夫人的面是一套,对待下人又是另外一套。
“祸从口出,这样的话,别再让我听见第二次。”
“师傅他没死。”
白三十六躬身低头,垂眸:
“是我办事不利,警察来的太早,大小姐您说过不能把事情闹大,我只能带大家先撤离。”
白十九与她同龄,她每次回白家,都是白十九负责她的守卫。
沈研南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他语气凉幽幽,带着控诉:
“师父说过,创出这个绳结的人,早就已经死了。”
“不可能!”
“自己去领罚。”
市中心医院。
他瘆得慌。
一旁的黑衣人见状,出声阻止。
“……沈凉枝,你没有心。”
沈凉枝拖了一条凳子,坐在床头,顺手把一个果篮和一束白菊花放到他床头。
大小姐的任务完不成,他们回去也得受罚。
白孟溪一身白色旗袍,妆容典雅,盘发精致,刚送走国际著名的钢琴老师。
白三十六还是不信,目光犀利如刀:
“三十六。”
沈凉枝递给他一杯水:“要喝吗?”
沈研南口鼻藏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眼神更幽怨了。
“你连一杯温水都舍不得给我倒。”
哪有让病人喝凉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