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突然哑火,沈研南也觉得没劲儿,也跟着坐下,特地坐的比他高两级台阶。
“她天天跟着你跑,家也不回,我上哪知道?”沈研南有些烦躁,嗓子痒,想抽烟。
“怎么了?”
韩京皱眉沉思,认真想了很久:
他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听起来底气十足,丝毫没有求人的卑微,骄傲拽道:
厄瓜多尔银河玫瑰,被称为世界上最好的玫瑰,和梵高的名画《星空》同一色调,比起红玫瑰,少了几分张扬热烈,却多了几分清冷神秘,承载的花语是“星辰孕育的玫瑰,同你一样浩瀚神秘”。
沈研南接过烟,反而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觉得别扭。
香烟点燃,两人都变得沉默。
这人今天转性了?
“你要是成熟,也不至于混成今天这副德行。”沈研南话中有话。
程凛沉默一会儿:“你好歹是她哥,她什么时候认识的韩家那位,你一点也不知道吗?”
程凛闻言一愣,光亮的电梯镜子反射他现在的形象。
韩京摇头:“枝枝骗人一定有骗人的道理。”
一身黑衣,戴口罩,不按电梯……
一把好牌打的稀啪烂。
他偷瞥着程凛的烟盒,神情不自在:“还有烟吗?”
“他们都说你很厉害,骂人不带脏话,枝枝,什么才算脏话啊?”来自一只蘑菇菇的提问。
沈凉枝对上他充满信任的眼睛,微微一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改口。
“我不懂怎么挑花,可我觉得,这花和你一样……”他卡壳,努力措辞,“一样好看。”
昏暗的楼梯间,靠墙立着一道背影。
沈凉枝接了花进屋,地板,沙发,楼梯,墙壁,四处都是玫瑰,美得像一座童话屋……
被人放鸽子,总得生气吧。
沈凉枝出租屋楼下。
程凛把手中的打火机扔给他。
眼看脚步声临近,避免误会,他朝一旁的安全通道走去。
沈凉枝看着他身后绵延不尽的花海。
程凛浑身戒备。
沈研南嗤笑:“这话难道不应该我问你?程家倒闭了,你跑来这当门神?”
韩京不赞同:“枝枝的事儿,怎么会是麻烦。”